哈……”入眼的是一只用墨画上去的大乌龟!
“呜呜……呜呜……”巧心终于有了反应,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你……不要……哭了……”巧言投了一块布巾过来,伸手为他擦拭着胯上的墨迹,布巾是冷的,这让巧心冰的身体一颤,连忙放下手来推开他的手。
巧言没有坚持,把水盆端了过来示意他自己洗干净。“你……现在……也……难受了?”他弯腰立在床边收拾着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床铺:“你不想想……人家……人家……姜小姐……是个什么心情。”
巧心默默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泪水从未停止过,听到巧言的话时还是愣了下。
“姜小姐……就是……就是……想让你知道这种滋味……”整理好床铺,巧言开始伸手脱去自己的外裳:“别……站着……冷……”
巧心如没有听见一般的背对着他不动,这让巧言清楚地看见了他的屁股蛋上几个红色的被掐过的印记,“娘的!占……占我老婆的便宜……”他笑嘻嘻的走过,一下子扛起比他瘦小的巧心,在他的惊叫声中吹熄了灯,摸着黑走到床边把他扔到了床上:“睡觉!”终于说出一句不结巴的话来……
巧心被巧言光着腚塞进了被子,还没来得及挣扎,身子就被他抱住了,巧言把自己的一条腿跨在他的腰上,满意地嘀咕道:“别……别瞎闹了……让人笑话……过,过几天,你去找姜小姐认个错……错……一准儿……准……没事。”
巧心不动了,他开始仔细的思考巧言的刚才说过的话。
巧言很快就睡着了,他不喜欢巧心,也不讨厌他。就是觉得成亲的感觉很好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被窝里有个人陪着睡觉的感觉很好,虽说是个和自己一样的阉人,但两个人挤在一起肉贴肉这么靠着,他终于不孤单了,巧言觉着姜小姐是做了件大好事……
没了匾额的香杳小筑里姜暖并没有安寝。而最遭她‘恨’地岑相思还想眼前花在坐在他的旁边不肯离去。
整桩事情因他而起,姜暖却唯独不能对他怎么样。
发脾气?他是王爷,姜暖再不懂事再气愤也是要给他留面子的,若是疯子似的大吵大闹一场,仿佛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
打他一顿?从武力来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他不还手,任自己发泄一通,但自己气得是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如夫人这件事,而不是让他疼一下就能发泄出去的。
姜暖仰着脑袋在这间屋里四处乱看:“你怎么还不走?”琢磨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对他如何处理。
“因为你还在生气。”岑相思想抱住她,告诉她不要在乎这个,以后不管是大老婆还是小老婆他都会只有她一个老婆的。可他实在没有勇气去做。
“你府里不都是男人么,怎么这里倒像是女人住过的?”姜暖漫无目的地胡乱审视着房间里的陈设,居然被她看出了问题来。
“这里过去确实住的是女人,是我的师傅。”岑相思也目光留恋地在房间里观看着:“她在这里住了有快十年。我的武功也大多是在这个院子里学成的。”
“那,她人呢?”姜暖来过这里,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岑相思就是把她安排到了这个地方。那个时候她就注意到了此处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
“前段来了信,说是在我父皇的皇陵那边暂住。”岑相思抬头看着姜暖说道。
姜暖只听得一阵头大:他的师父,本是个女子,跑到他父皇的陵墓边去住着?这是神马情况?
两只手都伸到了头上,她把自己的头发都往后梳去。不想多想了……她觉得好累!岑相思的身份注定了他就会牵扯到这些姜暖最怕触碰的是是非非里。
上一世她过的孤单,这一世她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