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宇臣凝睇她屏息紧绷的模样,嘴角狡桧地勾起,突然贴近她,将她逼往背后的墙。
你想做什么?!
说话声正好通过管道间门前,杨嫸芸无法开口说话,只能背贴着墙,用瞪大的眼睛严厉质问。
你说呢?辜宇臣用含笑的眼神回答,然后卑鄙地趁她怔愕之时,低头衔住她的唇。
唔!杨嫸芸瞪大眼,慌乱地挣扎,然而辜宇臣哪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将她更压往墙边,高大的身躯紧贴着她。
杨嫸芸的脑子开始晕眩,身体逐渐发烫。这样的亲密接触她不陌生,但是不对——不管时间、地点和对象通通不对!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别被久违的柔情之吻蒙蔽了哩智。
他们不该在上班时间躲在这里接吻,更不该的是——他们已经离婚了,他怎能这样满不在乎地吻她呢?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脚步声和说笑声一远离,杨嫸芸立刻推开他,充满怒气的眼神瞪着他。
“如果你用计逼我进公司,以为我会轻易答应成为你玩弄的对象,那么你想错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请不要逼我讨厌你!”
她眼泪都快滚下来了,但仍忍住哽咽,一鼓作气把话说完,随即打开管道间的门冲出去。
辜宇臣瞪着打开又被关上的门,脸色阴��芽础�
她那么说是什么意思?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这是她的真心话?!
他又怒又慌乱,瞪着前方许久没有动静。
忽然,管道间的门又被打开,一名绑着头巾的欧巴桑哼着台语歌曲,伸手正要拿扫把,看见里头有个雕像般的巨人,吓得缩回手。
“啊你诉水,抖在里面干什摸?”满口台湾国语的欧巴桑老花眼拙,没认出这是公司里最大的头头。
“沉思!”辜宇臣臭着脸瞪她一眼,随即挤过她身旁走出管道间。
“沉苏?”欧巴桑跑进管道间,学他把门关上,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啊这样能想出什摸?”
虽说是朝九晚五的工作,但自从开始上班之后,杨嫸芸每天几乎都忙到六七点才能下班,幸好公婆不介意帮她多带女儿两小时,还在她去接芜芜时,留她下来一起吃完饭才让她们回去。
所以她每天回到家差不多都九点了,洗了澡就赶快哄芫芫上床睡觉,整个礼拜都没办法带她去公园,终于在周末得了空,能在傍晚带着芫芫到公园散步。
“你们来了呀?”
见她们母女出现,徐谨书比谁都高兴,赶紧将原本准备给儿子的三明治和布丁拿出来,招待讨好芫芫。
“我一直担心呢!不知道你们最近发生什么事,怎么都没到公园来?”
“因为我去上班,所以把芫芫托给我公婆——呃,是芫芫的爷爷奶奶照顾。”
“原来如此!难怪我说你们怎么都没来了,我做的点心没人捧场,我可伤心得很呢!”徐谨书笑着道。
“真不好意思,一直没机会跟你说。”
“别这么说。对了!下个礼拜六晚上,我可以邀请你和芫芫来我家吃饭吗?”徐谨书摸摸正专心吃点心的芫芫,笑着问杨嫸芸。
“好啊!可是,为什么突然请我们吃饭?”杨嫸芸讶异地问。
“你这个身为母亲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吧?”徐谨书语带神秘地笑道。
“啊!”杨嫸芸很快联想到了,她惊喜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对不起,有回你拿芫芫健保卡的时候,我不小心看见她的生日。”谨书充满歉意地一笑。
“没关系!谨书,你真有心,我先在这里谢谢你了。”她真心诚意地道谢。
打从她失婚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