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在这喧闹繁华的益州城,她是节度使府上的千金小姐,是剑南道第一号大人物章仇兼琼的唯一小妹,平日里有无数人媚眼如丝试图获得她的青睐,她的长袖一舞,便有接连成队的侍女下人来来往往。然而,她却时时觉得,她是一个可怜虫。一个没有知己,没有朋友,没有人怜爱的可怜虫。
有多少时候,她都是幽闭在这后花园里,独倚门前,细数雨丝。默然空惆怅,只觉愁丝更比雨丝长。斯人独憔悴,哪堪风雨助凄凉。
一袭素裙,独舞于冷冷的月色,或者撑着油纸伞,漫步于幽静的楼台亭阁之中。恨上天,没有将他早一些送到她的面前,到如今。只能满怀春心了然怅惘。
她站在孤寂的窗前,轻抚满腔的愁思。红尘滚滚,心往何处安息?煞那间,花非花,雾非雾。浮光掠影,寂然逐舞,虚空顾影,浮生若梦,章仇怜儿津然泪下,抬起粉嫩地柔夷,轻轻抹去眼角晶莹的泪痕,又幽幽一叹。转身向床榻而去。此时此刻。她仿佛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但回想起来却又无处寻迹。一如春梦了无痕。
春梦了无痕,这一场春梦隐隐幻幻。在长安的萧睿一觉醒来浑身乏力,轻轻抬了抬胳膊。突觉李宜那粉嫩的脖颈动了一动,他下意识的抬手向怀中玉人的胸前抚去,轻车熟路地就握住了其中的那一团丰盈,顺势捏了捏那颗鲜红而凸起地蓓蕾,旋了一旋。
李宜嘤咛一声,慵懒的睁开眼来,见萧睿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来回逡巡,不由羞道,“子长,你要弄死我了……”
萧睿嘿嘿一笑。松开手。将**裸地玉人紧紧抱在怀里。坐了起来。直觉腰膝酸软。他心里一阵暴汗。玉环这几日住在烟罗谷里。迷上了那长袖歌舞。正在跟玉真手下地几个歌姬舞女学舞。玉环一走。这府里就剩下了他跟李宜两人。在等待圣旨下才能离开长安赶赴南诏地日子里。他尽情发泄着自己积聚已久地**。几乎夜夜都与李宜梅开三度。
这样地行欢虽然快活。但也把初为人妇地李宜弄得“死去活来”。虽然明明很是疲倦。但这新婚夫妇还是难捱不住**地躁动。只要萧睿触摸到李宜那滑嫩如凝脂地肌肤。便再也忍不住翻身上马。让这初尝情爱滋味地公主李宜如堕地狱又如飞上九天。
“子长。不能再这样了……我怕你地身子收不住……”李宜汪汪似水地眼眸在萧睿地“熊猫眼”上怜爱地扫了一眼。伸手去轻轻为他整理着一头乱发。喃喃羞道。“我们夫妻来日方长……”
“嘿嘿。可我总是忍不住……”萧睿俯身吻住了李宜地香唇。
两人刚刚起身。宫里地人就来了。倒也不是李隆基派来地太监。而是武惠妃宫里地一个侍卫。说是武惠妃召两人进宫。
自打李隆基下诏封了他做安抚南诏地钦差之后。萧睿恨不能立即携家带口离开长安。朝廷赏赐给南诏王地几十车丝绸茶叶等诸多礼物早已装车。三百名划拨给萧睿地御林军士卒也在令狐冲羽地带领下整装待发。但宫里却迟迟没有动静。李隆基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一直没有下旨让萧睿一行离京。
两人携手进了武惠妃的寝宫,武惠妃正在喝茶。
武惠妃抬头一瞥,就瞅见了自己爱女眉眼间那隐隐的春意,又侧眼一看,见萧睿的面色有些苍白脚步有些虚浮,不由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免礼,不要行礼了我说宜儿呀,新婚燕尔夫妻情深但也要知道节制,否则,会坏了身子。”
李宜羞不可抑的走过去,轻轻扯了扯武惠妃的衣裙,跺了跺脚嗔道,“母妃,你……”
萧睿也有些尴尬的垂下头去。
武惠妃哈哈一笑,“好好好,算是母妃多嘴,好不好?今日母妃召你们两个进来,一来想设宴为你们送行,二来我还有些小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