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往地上一看,哪里有赵景行和曲锦书的身影!
突然,两把匕首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他们僵硬地转动眼珠子,便看到曲锦书和赵景行站在旁侧。
人哪里有中药的样子!
“你们怎么会没事?”
赵景行拿过了曲锦书从柴房找来的绳子,快速将他们给绑起来。
“说吧,做这种勾当多久了?”
“勾当,什么勾当?”
这两人还想装傻。
曲锦书便用匕首在吕婆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血痕。
“你知道我们想问什么,说!我们可没有耐心。”
曲锦书又重新戴上了面纱,一双犀利的眸子看得人心发憷。
实在没办法了,吕婆只能坦白:“闺女啊,我们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想给你找个如意郎君而已。”
“如意郎君,谁,二麻子吗?他贵庚了?”曲锦书冷声问道。
吕支支吾吾的:“也,也没多大,就比你年长二十余岁而已。”
见赵景行的神色阴沉下去,他赶紧纠正:“男,男人年纪越大,越会疼人。”
“闺女啊,我们真的没有要害你的意思。我们只是寻思你这夫君看着瘦弱无比,就想帮帮你而已。现在事也没成,要不然你们就走吧, 这门亲事就作罢了。”
吕伯开始讪笑起来。
“那你们还真是个大善人啊。”曲锦书讥讽道。
下一瞬,她揪着吕婆的领子:“你说了要杀我夫君的事,我可都听着你。你们之前是不是也谋害过像我们这样的夫妻, 还有少女。”
夫君?
赵景行微微挑眉,瞬间被顺毛了。
这称呼还真好听啊。
曲锦书根本就没看到他眸子里得意和兴奋,她现在继续警告吕婆和吕伯。
“速速坦白,要是你们再胡乱说话,我手里的匕首可就不允许了。”
吕婆吕伯吓得满头大汗,知道他们这一次是惹到硬骨头了。
吕伯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只是帮三个姑娘找到了夫家而已。”
“嗯?”
“不,不是,是七个。有六个未婚的女子,其中一个十一岁,另外五个已经十七八岁了,都是一些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帮帮她们又怎么了?”
“还有一个是像你这样的妇人,她与她夫君上京想做点生意。我瞧她夫君也是个没出息的,就将人给弄死,那妇人闹着要报官,我就将她给毒哑,然后打瘸了腿,给村长的弟弟给送过去了。”
“村长家可是大户人家,他的儿子在外面当差,可有钱了。那婆娘过去是享福的,不比她跟着她的穷酸夫君讨生计好吗?她该感谢我们。”
吕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
“愚昧又歹毒的东西!”
曲锦书气得浑身发抖。
就这些歹毒的人,毁了那么多个姑娘,还有他们心上人的性命和未来。
“丢失了人,官府不管吗?”
曲锦书忍着杀意,继续问。
吕伯此时有点得意:“有什么可管的,都说了村长的儿子在外面是给大人物当差的。官府才不管呢,他们甚至要帮我们。”
“除了你们,你们村还有谁干这种事?说!要是被我知道你有所隐瞒,你们也不用活了。”
曲锦书攥着匕首,厉声威胁他们。
“说说说,我们都说。”
“其实我和老婆子已经做得很少了,我们两个老人只能靠下药制服你们。其他家中有身强力壮之人,还出去抓女人,然后将她们运送回村。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可以抓十几个女人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