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不回来,父皇那边他就没法交代。
所以,任何一条路都不可放过。
他差点就被曲锦书误导了。
这个贱人!
看着赵博程的人兵荒马乱地换道,曲锦书神情淡定极了。
她不经意回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山头。
谁说,出了京之后就得迅速南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远处的山头。
赵景行戴着面具,他与江端侯站在一起。
“惊风,易容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惊风快速回答。
赵景行点了点头:“那便好。”
“江端侯,本王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接下来望你们一切顺利。”
“你们先在这个地方待上两日,任由他们自乱阵脚。”
“然后分批分人,从多个路线撤离。一定要易容,绝不能放松警惕。必要的时候走水路。”
听完赵景行的话,江端侯郑重点头:“好,我们都会小心的。谢景王相助。”
“芷瑜。”他突然对一个女子招了招手。
很快,江芷瑜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义父。”
赵景行看了对方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那日摔跤比赛中赢了赵和宁婢女的女子。
原来,她也不是什么江端侯府的丫鬟,而是江端侯的义女啊。
“芷瑜虽是女子,但也是我们端州部分兵马的首领。说起来,她与锦书也有渊源。”
“当年她去边疆接知眠的时候,被锦书误会成敌人, 两人还交过手呢。”
“景王爷,你若有需要,便给芷瑜知会一声,我们端州的兵马可为你所用。”
最后的话,江端侯说得很是郑重。
赵景行也郑重点头:“侯爷心意,本王受领了。”
准备分别,江芷瑜一掌拍在江知眠的肩上。
“你都来不及和锦书妹妹告别,但景王爷还在这里,你不让对方帮你带话?”
江知眠像是蔫了一样,他郁闷道:“不用了。”
“行,你不用带话,那我需要。”
江芷瑜对着赵景行抱拳行礼:“景王爷,还望你给锦书妹妹带句话,当年在边疆交手我输给她,希望她在京中一切顺遂,他日平安相见我们再切磋。”
赵景行轻笑一声。
他语气也平和了几分:“好,本王会转达的。”
眼见赵景行一行人就要骑马离开了,江知眠终于是憋不住了:“我没有话要对锦书姐姐说的,但景王我有话要对你说。”
赵景行回头,他凝望着江知眠:“江世子,请说。”
“我现在虽能力不足,但我会努力,超越你的。”
“你……你很好,所以我要超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