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轻薄人,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不过,赫连祁做这些事情这般熟练,难道他是惯犯?
用余光看向对方,结果她……发现……
方才有东西的遮挡所以她没看到他的耳朵。
现在看到了之后,竟发现他的双耳通红一片,仿佛要滴出血来了。
薄唇更是被他舔咬了许多次,都咬出血珠子来了。
而且,他搂着她腰的手一直在颤抖。
那双眸子除了方才可怜兮兮,大多时候都四处乱瞟,根本不敢看她。
不是吧……
他,他这么纯情的吗?
“老头子,等迷香彻底起作用了,我们再来。”
外面人的声音虽轻,但却能被他们两个高手听得一清二楚。
确定那两人脚步声已经走远,曲锦书便迅速起身。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试探着问赵景行:“赫连公子,你腰处的伤势如何了?若不然现在脱下衣裳,我帮你看看。”
说着,她的手就要朝着刚起身的赵景行腰部摸去。
赵景行耳朵再一次爆红。
他紧急往后撤了一步,声音虽强装淡定,但还是有些磕巴:“现在不疼了,没什么好看的。”
曲锦书忍不住在心里哼笑一声。
方才见他那么坦荡,她还以为他是个老手。
没想到,他比她还怂。
“我见旁边还有房间,我去搜一下看有没有发现。”
她也不留在这里了,免得两人尴尬。
说完,她就开门,迅速出去。
屋内,赵景行抬手,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
方才的柔软,仿佛还残留在手中。
已经忘记是第几次的拥抱了。
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
方才,他差一点就亲下去了。
就差一点……
他就做到了他在梦里幻想的事。
但很快,他的眸子变得清明。
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在她面前就是一个虚假的人,两人也从未定过终身。
自己做出太过越矩的事情,就是践踏她的清白。
想到这里,他的神情越发懊恼。
方才差点就把持不住,伤了她。
等曲锦书回来的时候,她发现屋内的赵景行看起来格外的忸怩。
他这是怎么了?
“我在旁边也没发现什么,就是单纯的柴房。不过我见那两人回来了,我们得做好准备了。”
她话音才落下,脚步声就到了门口。
吕婶厌恶道:“本来以为捡到了一个清白女子,到时候卖给村里一直没媳妇的二麻子,没想到是双破鞋。”
吕伯语气随意:“破鞋就破鞋。这几年,我们村子里的名声不大好,都没有人愿意经过这里,平日里都只能靠他们从外面抢女人回来。”
“罢了罢了,别说那么多了。赶紧趁着天黑,他们又被迷晕了,将那婆娘抬在二麻子家。”
“至于那个男的,杀了就是。”
很快,门被推开。
吕伯挥起砍柴的斧头,就想将赵景行给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