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锦书开门出去,她想见完沈澜舟后去找赵景行说清楚。
见她来了,一直在屋内走来走去的沈澜舟赶紧凑到她的面前。
“锦书,我可算是等到你了。”
“景……赫连祁他……”
“算了,我给你看个东西吧。”
太过着急,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了。
于是,他把赵景行留给他的玉佩给拿出来。
“这个东西,是他让我给你的。”
他还担心曲锦书太过生气,所以也做好了承受暴风雨的准备。
谁知道,曲锦书的神情过于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锦书,你……”
“他什么时候给了你这个东西,他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和我坦白了?”曲锦书反问。
沈澜舟呆呆点头:“是,是的,他本来想亲自和你坦白的。但因为有急事,所以只好让我把这个玉佩给你看。他说你看完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曲锦书清冷的脸上,终于有了释怀。
还好,他没打算一直瞒着她。
沈澜舟后知后觉:“锦书,你该不会早就知道真相了吧?”
曲锦书摇了摇头:“不算是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有猜测,最近才确定罢了。”
“你方才说他有急事,什么急事?”
“我和云凌去悬崖底下搜寻线索,结果到了约定的时间,云凌还没有回来,而且我还收到了夏侯余党留下的标记,所以我们都怀疑云凌是被他们带走了。”
“景行已经去找他们了,他说的,会帮你平安把云凌带回来。”
担心曲锦书会生气,所以沈澜舟绞尽脑汁想解释。
谁知道曲锦书只有一句话:“他带了多少人?”
“好像只有十几个。”
“人这么少?我们现在也过去吧。”她继续说道。
“走吧。”
没有任何的废话,曲锦书带头大步走出去。
“小姐?”等在外面的云水担忧地喊了曲锦书一声。
曲锦书叮嘱她:“你在这里守着,注意安全,等我们回来。”
“好,小姐您也注意安全。”
曲锦书和沈澜舟一同骑上马,迅速出发。
一路上,曲锦书还在询问沈澜舟关于夏侯家族的事。
虽说赵景行是夏侯老爷子的外孙,但他对夏侯家族而言是耻辱、是灾星,他在那个地方感受到太少的温暖了。
当夏侯一族出事,而赵景行还能被封王,夏侯余党更是把他视为仇敌,三番两次想要取他的性命。
“这一次,他们居然还追了蓬州来,想必是察觉到景行是赫连祁了。”
……
他们来的地方便是悬崖底下。
此时已是正午,天上的太阳刺眼得很。
“这里有血迹。”
曲锦书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她的心猛地悬起来。
她和沈澜舟想顺着血迹去找人,结果后面居然有人追过来了。
“站住!”
竟是夏侯思琪。
见到来人是她,沈澜舟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她来干什么?
他已经听说她刁难锦书的事了。
若不是因为她是景行的下属,他不好插手, 否则他都要罚她了。
“她真正的名字叫做夏侯思琪,是景行舅舅的义女。多年前来到江南一带,替景行处理一些事。”
他赶紧给曲锦书解释夏侯思琪的身份。
不理会曲锦书,夏侯思琪直接对赫连祁说:“你是不是要去找王爷?你放心,他是夏侯家族最后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