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自己强撑着的吧?”她像看怪人一样看着他,“你这叫讳疾忌医!”
“我不喜欢别人近身,除非伤得很重,不然自己上点金创药也是一样的。”楚承南说这话的时候,一派云淡风轻。
苏禾却是很不淡定,这也太不把他们大夫当回事儿了吧!
“要不,你帮我看看?苏大夫?”楚承南提议。
咝……苏禾上过的当多了,自然是警觉一些的。王爷主子这是在给她下套啊。
“上次在北狄,伤得不轻,烧了好几天。”楚承南的眼神暗了下来,看上去惨兮兮的。
苏禾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她是大夫,不该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即便佯装淡然地应了下来:“那你把衣服脱了吧”
楚承南的眼睛亮了,他转过身,露出一抹坏笑。
他的背上确实有伤,很多处。只是经过这些日子,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看着他细细密密的旧伤之上,又覆上了新伤,苏禾不免一阵心痛,声音都沙哑了些:“你去床上躺着,我再替你上点药。”
这回楚承南很听话,利索地便趴到了榻上,屋子简陋。他那么大的体格俯卧上去,床板很不给面子的吱呀作响。
“明天我就让人把屋里的家具换一换。”他可以睡山洞睡大树,但是他的女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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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调了一些药膏,用手指蘸了点开始给楚承南上药:“这个药膏对促进伤口愈合,淡化疤痕很有效,不过就是会有点刺痒,你忍一忍。”纤细的手指开始逐一在伤口上涂涂抹抹。姑娘家细心,抹得轻轻柔柔,仔仔细细。
“王爷老是受伤,这伤口愈合的速度都快跟不上你受伤的速度。”
楚承南闭着眼没说话,床榻上是少女的特有的味道。
每一条伤口都需要抹药,刺刺痒痒的感觉从一个地方变成两个地方,逐渐变成一整片。
楚承南皱了皱眉:“痒”
“哪里痒?”如果只有一两处刺痒,问题还不大,但是他的背上有那么多伤口
苏禾非常感同身受。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肯定是哪儿哪儿都在痒的。为了让他好受一些,她伸出一截手指,沿着伤口的边缘给他挠了挠,然后又轻轻吹了吹:“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楚承南顿觉一阵酥麻:“嘶~”
原本只是刺痒,可她这么一挠……
苏禾的手顿了顿:“不舒服吗?”
“不是挺舒服的。”
于是,苏禾又开始认真地给他挠挠吹吹。全然不觉男子的肌肉越绷越紧,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药效逐渐降低,刺痒的感觉也随之减弱,只剩少女指尖留下的酥麻。手指所到之处似有火龙,肆意点火。
“有没有好一点?”苏禾估算着时间。
楚承南很轻地“嗯”了一声,轻得苏禾没有听清。
“有没有好一点?”苏禾又问了一次。
“我说好了很多!”
苏禾还没来得及听清,就被一股蛮横的大力拽了过去,硬生生地摔在了床榻上。
床榻很简陋,简陋到只是一层木板上面铺了层薄褥子。
苏禾摔得生疼,只是还没来得及喊疼,熟悉的重量便压了下来。
“苏大夫治伤的法子真是奇特,你这么撩拨男子,难道也是存了坏心思的?”楚承南被撩拨得难受,他也学着苏禾的样子,伸出食指在少女的脸颊游走,细嫩的触感犹如上好的羊脂玉,触手生温。
“我我只是好心想让你舒服点”苏禾僵硬地不敢动,刚才,确实有些暧昧不清了。
楚承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