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照拂。”
既是自家弟子,云空也没那么端着了:“苏禾徒儿医术高明,古道热肠,确实是该有所作为,可想好了要去哪里?”云空手里的木鱼不停,非常有节奏地敲击着。
“回我该去的地方!”这是苏禾思考了好几天才做出的决定。
给那个混蛋王爷一次解释的机会好不好?万一,真的是离间计呢?
“阿弥陀佛如此甚好。“云空当即就让人取来了盘缠和干粮,还亲自将人送到了山下,看上去好像早有预谋似的。
师侄二人拜别,不过是歇了个脚的功夫,冷言便驾着马车迎了上来。
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不宜擅闯的地方他们便不闯,但并不表示他们会就此放过,一行隐卫在寺外埋伏了多日,除非苏禾一辈子不出来,不然早晚是要相见的。
“王爷可一切安好?”。
冷言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了,答道:“王爷,尚可。”
楚承南这几日又发了烧,吃得也少。但擅自透露主子的情况是绝对不允许的,冷言只能给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苏禾有时候很聪明,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尚可”,冷言没有直接回答“好”,那应该就是“有点问题的”的意思吧。
心里的担忧似是又多了一分。
楚承南最近都在营里督兵,不曾回府,夜里他便宿在苏禾那间平房。房里的药香味让他觉得安心。
只是这几日他又莫名发烧,真气涌动乱窜,食难下咽,似乎又出现了前些日子的症状。府医军医都探不出什么问题。
:()云起凤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