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耀文的师叔,冯巩、李金斗的师爷),所以马志明也公开表示只收学生不招徒弟。
【四门功课】
相声的四门功课就是说学逗唱。这些最早都是八角鼓的口技。具体来说,“说”包括说、批、念、讲四种手法。吟诗、对对联、猜谜语、解字意、绕口令、反正话、颠倒话、歇后语、俏皮话、短笑话、趣闻轶事都算是“说”的学问;“学”指的是模仿各种口技、双簧,模拟方言以及男女老幼的音容笑貌、风俗习惯礼仪;“逗”就是抓哏取笑。甲、乙二人,一宾一主,一智一愚,以滑稽的口吻互相捧逗,褒贬评论,讽刺嘲谑;“唱”指的是“发四”、“弦子书”、“太平歌词”各种戏曲,统称之为“柳活”。
关于说学逗唱,马季先生有不同看法,他认为相声既然是笑的艺术,那么在“说、学、演”中都有“逗”的成分,否则,说就成了做报告,唱就成了声乐表演,马季提出相声应该是“说学演唱,逗在其中”。
常宝华回忆旧时学艺
我自己学艺经历比较坎坷,我七岁就跟着母亲到天津和大哥学艺,那会儿他已经在津门很红了。六七岁的孩子也谈不上喜欢相声,看见别的孩子都背着书包上学了,我就跟哥哥说情,让我上学。结果我只上了8个月的学,就被父亲叫回北京,开始了我的艺术生涯。
当时我父亲在北京西单商场有一个启明茶社,我记得茶社有两个牌子,一个是相声大会,一个是文明相声。那个时候相声已经脱离了“撂地”、“画锅”这样纯民间的艺术形态,开始注意相声的净化。我从1938年开始学艺,那时还太小,不能上台,每天在启明茶社听相声,学相声,整整一年之久,到了1939年我就上台了,一直到1949年全国解放。在启明茶社我整整说了十年相声,十年寒窗,不是铁砚磨穿,而是嘴皮磨穿。到了解放之后,我就参军了。1951年,我拜了马三立先生为师。
可发现自己会的那几十段传统相声到了部队里完全用不上,结果有两年没有上台,我知道写不出新东西,绝对上不了台。当时的形势逼得你必须写,所以1955年,我写了第一个军事题材的《海上侦察》。从那之后,又陆续写了不少适合军旅表演的新段子。直到今天,我一共写了170多段曲艺作品,包括相声、小品、快板等等。直到今天我还能提笔就写出新段子来,那是因为这些年从没放下过笔。
有人说常宝华是自学成才,成才我不敢当,但确实是依靠自学成为了一名相声演员。
好演员不一定是好教员
王谦祥(北京曲艺团相声演员、拜马季为师)
过去的拜师,是有一个过程的,还要有引师、保师和代师。但是,这个过程的核心是,学生要向师父保证学习,好好学习,现在很多人忽略了这个核心,认为拜师就是一个过程,没有任何意义。
对于偷学,过去相声界很厌恶这种行为,因为一个人绞尽脑汁创作了一个段子,观众来看他,是对他的认可,但是如果被不懂的人学了去,这个段子就有可能被弄得乱七八糟,这是很多人排斥的。另外,之所以叫“偷学”,是因为过去人为地坐在台下听,然后学了东西就走,显得有些不尊重人,所以,学相声要么是站在后台,要么在剧场的侧门。但很多相声人很自觉,不会抄别人的包袱,因为自己用了,别人就没办法演出了。相声的演出要有整体观念。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2)
以前相声讲求“说学逗唱”,这是从八角鼓演变来的,随着相声的发展,显得不是很科学,因为它不能概括现在相声演员的基本功了,后来马季老师提出了“说学演唱,逗在其中”,虽然这点在学术上还有争议,但这也是相声的进步。
我是北京曲艺团的学员,当时的曲艺团曾经办过两期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