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放下来,头突然开始发疼,连着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疼痛难忍。
黎知晚继续说:“我说我害怕,你说你会在这里陪着我。”
“可我根本不需要你的陪伴,我想要的是出去,是自由。”
“我想参加高考,想永远离开江城,离开你。”
最好,永远永远,不要再见面。
她一口气说完所有想说的话,做好了周庭会暴力相向的准备,她甚至还想着要怎么反击,才能让自己少受些疼痛。
可周庭却站起身来,整个人完全笼罩在黑暗里,瞳仁很黑很沉。
黎知晚仰头看着他,面容平静,等着他发疯。
“晚晚。”他黯然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恨我。”
“恨到这辈子不想和我见面。”
“不然呢?”黎知晚面如表情的说着:“你做的这一切,还能指望我对你有什么感情。”
“周庭,从你纵容那些人霸凌欺辱我开始,我们之间就回不到过去了。”
她说完后,就低下头抱着膝盖不说话。
而周庭眼睛很红,闭了下眼睛,强忍着涌上来的酸涩,说:“那我就更不会放你走了。”
他说完后,就离开了这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六月六日,下午两点整。
顾禹谦到警局报案之后,案件迟迟没有进展,警方说这种案子很常见,又很麻烦,需要给他们点时间。
看似是认真和安抚,顾禹谦却感觉他们的说辞纯粹是在敷衍。
等警方把会议开完,再研究方案,制定分组计划,协调时间。
等把这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完,黄花菜都凉了。
他实在急得不行,只好给他们上面的人打去了电话。
对方当时正在开会,但看到是顾禹谦的电话,还是把会议暂停,出去接了电话。
开口就问:“闯什么祸了?”
“彭叔叔,我这边有个急事,您能不能帮我个忙?”
被他唤做彭叔叔的男人笑着说,“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出去跟人打架了?”
“不是。”顾禹谦语气很急:“我有个朋友失踪了,我在你们警局报了案,您能不能尽快催催他们给找找?”
“什么时候的事?”对方声音沉下来。
顾禹谦说:“就昨天晚上,具体的我先不和您说了,她明天还要参加高考,我不想让她有意外。”
“行,你别急,我跟下面的人说一声。”
:()他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