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各种事务缠身,哥俩终究没能成型。
而眼下……
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但虽然这些舞女来了,陈云开却并没有着急点,而是继续让她们在门外等着。
这正是陈云开的阳谋!
毕竟。
不管隔壁陈言他们是谁请客,见到这些舞女都过来了,你总不能不点吧?不然面子肯定过不去!
而一旦他们为了这面子点了!
就是他陈云开出手的时候!
都不说舞女了,就这大明朝官员的薪俸,贵宾楼一顿几十两银子打底,谁又能轻易消费的起?
想给你扣帽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只要把这边的冲突激化,陈云开就有办法,从崇祯皇帝那边讨到口谕!
别忘了!
这等事,周皇后是一定会站在他陈云开这边的!
这俏丽的美妇人,是绝不会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的!
陈言那帮文臣,恨不得她穿件衣服都要骂死她,又怎可能会给她银子?还是大量银子呢?
这才是为何陈云开冒着大风险,也要去撩拨她的核心原因所在!
女人。
真有大定力的,没几个。
果然。
也就三两分钟时间,隔壁便有了动作,有人推门出来,叫这些舞女去她们房间。
陈云开与符应玲相视一眼,不由露出微微笑意。
但符应玲有些做贼心虚,忙是垂下了头,靠的陈云开更近了些。
此时朱纯臣已经喝的差不多了,都有点开始说胡话了,陈云开一边迎合着他,一边直接从符应玲的背后,把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面……
符应玲顿时僵住了,却又不敢反抗陈云开,只能强忍着,脸上依然陪着笑,端茶倒酒。
七八分钟后。
听到隔壁的声音越来越热闹,越肆意,陈云开这才抽出了手,对符应玲使了个眼色。
符应玲自是会意,忙是笑道:
“公爷,陈帅爷,我刚才已经点了舞女,怎还没来呢,我去催催。”
“去吧去吧。来,云开,咱爷们继续喝!”
“好来。公爷,小弟敬您一杯!”
不多时。
就在陈云开和朱纯臣继续推杯换盏间,外面便传来符应玲与人争吵的声音。
陈云开早就等候多时,当即道:
“公爷,符夫人似是在外面与人吵起来了,我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什么?”
“竟有人敢跟我小姑吵架?云开你坐好,此事我去,我倒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
说着。
朱纯臣便摇摇晃晃出门去。
很快。
外面争吵声便越来越噪杂,朱纯臣已经破口大骂了,陈云开也把他的宝刀挂在腰间,大步走出去。
“狗艹的,你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了,还不快滚开?让老子看看,到底是哪个狗艹的敢跟老子抢女人!”
陈云开出来,正看到朱纯臣正对一个跪在地上的中年华袍男子不断拳打脚踢。
这中年华袍男人明显是个生意人,怎敢让朱纯臣看到雅间里到底是谁?只能拼命道歉。
“狗艹的,没听到公爷说话嘛!你想死了吗!还敢在这里拦着?!”
陈云开直接上前来,一脚就把这中年华袍男人踹翻在地上,转而便大步上前,一脚就踹开了陈言他们这雅间的大门。
而此时。
里面的景象已经有点不堪入目。
五个衣冠楚楚的老头子,正在对十几个只穿着透明薄纱的舞女们上下其手,要多么难堪,便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