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
“哼!你的拳法还不错,本想留到最后再解决,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这就送你上路…嗯?”赫承廷话音未落,就见光头身旁又站了一个帮手,正是满脸郁闷的宗立武。
见到此景,松子立马砍倒对手也跟了上来肩并肩站着,笑着说道:“我武功不如你那是学艺还未精,但侠义之心绝不比你少的!”
若换作平常,宗立武肯定会说“你脑子有病”,但如今他重重地拍了拍松子的肩头,正义凛然的说道:“好兄弟,我没看错你!”
对面大汉双臂环抱,眉头一挑:“遗言说完了吧,看来赫某真是久不入江湖了,毛头小子也敢挡我的路!既然如此,今天就成全了你们,让尔等同年同月同日死罢!”
只见他双掌挥舞如风,带着无可匹敌的劲力飞身而来。
宗立武先手拉开斗篷放出毒蜂拖延时间,铁头与松子避开锋芒,一左一右围攻而上。
赫承廷双脚一踩地,激起无数碎石先泼住二人身影,再双掌一拍。
“啪”地一声,宗立武相隔数步都被震得耳膜生疼,近处的金角蜂更承受不住劲力,悉数被震晕过去,而此时火蟒已然到了。
“哼,华而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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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承廷冷喝一声双掌齐出,他的掌前似有一层难以突破的气墙将火焰压住无法及身。
而他左右两边,铁头一通冲拳将碎石打成碎屑,脚尖一点疾冲而上,另一边的松子依仗身法绕过碎石先一步近身刺腰。
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刀尖就被两根如铁的手指捏住,赫承廷一记手刀将这把宝刀轻易的折成两段。
前半段被他一把掷出,穿破了火流。
宗立武的夜视药水毕竟不如人家内功的真本事,被火流之光刺得睁不开眼,等到察觉杀机之时连琢风环的护罩都来不及开就被刺穿掌心,晶丝手套也被穿破,以后再想施展火蟒术就要先面临手掌被烤焦的结果了。
“这帮武师练到高处当真不讲道理,我只是在远处放火都被随手打伤,如果被近身哪还有活命的机会!这等高手,恐怕只有全盛时期的爷爷能稳压一头吧。”宗立武骇然想道。
松子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儿去,胸口被快速戳了一指,身上立时多了一个血洞。如果不是他轻功好,见势不妙先一步拉开了距离,此时已经被一掌轰杀了。
赫承廷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就先后打伤宗立武与松子,他再回过身,双掌仓促地对上了蓄力而来的弓步双冲拳。
拳掌对击之处轰地爆发出一阵劲风,击在人的脸上如同被鞭子抽过一般。
铁头被轰退两步,赫承廷则退了五步,双脚踏过之处青砖皆碎,也借此卸去了力道。
松子抓住机会,手持断刀在其后腰一捅,连拔的时间都没有就打了一个滚往远处奔逃。
赫承廷拔出断刀往铁头一掷就想去抓松子,然而宗立武的惊鸿飞羽已经到了。
赫承廷不及躲闪,以铁掌硬接。结果被剑芒洞穿而过,脸颊也被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宗立武一击得手同样选择脱身逃跑,只是心中的震惊久久不能平息:
“好家伙,看剑气的形态,穿过其手掌时就近乎消散了,这家伙真的练了一手铁掌啊!本来我还后悔没带上血切呢,照这情况看,就算用上血月斩也大有可能杀不掉他,到时候反而我要倒霉!”
暴怒的赫承廷被铁头拦住,接连不断地钢拳让他抽不出手追击宗立武。
其余的黑衣人趁机逼开对手,纷纷施展轻功跳离,随即场中爆发出一阵散发恶臭的白烟,铁头也就趁机逃跑了。
等到赫承廷的掌风四下一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