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走路撞墙上。
“哪支部队的?”徐槐问。
“你级别太低,无可奉告!”张牧野嘴角微微勾着。
“……”徐槐彷佛看到了他对着刘煜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妈的!
果然很气人!
怪不得刘煜那麽郁闷。
“那我也无可奉告。”
“不过,我看你墨镜挺好的。”
徐槐伸手,公然索要贿赂。
张牧野墨镜下的丹凤眼里,闪烁着冷意:
“你们地方上的同志,都这麽嚣张吗?敢跟一个大校索要东西,你不怕我检举你!?”
嚣张吗?徐槐耸耸肩:“随便,反正我是通缉犯。”
张牧野气笑了,你是不是通缉犯,我心里不清楚?来的时候,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查清了。
他不情不愿地摘下墨镜,那是好不容易搞到的进口墨镜,就这麽被人敲诈,还真是舍不得。
张牧野将墨镜扔给了徐槐:“现在说说吧,在什麽时间,什麽地方见过丹阳子?”
“我没见过。”徐槐如实回道。
张牧野眯眼,拳头捏的嘎巴响。
徐槐拿着墨镜腿,晃来晃去,有了这东西,还查不到你是哪个部队的!
玩什麽神秘!?
“我真没见过,也没在张哲林的住处,找到什麽桃木剑,就有一本《黄帝内经》,作为证物,在外三分局呢。”
张牧野深呼吸,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轻笑一声,瞄了眼徐槐手里的墨镜后,轻笑一声:
“记住,你还欠我一场架!”
话音落,张牧野一拳捶在小院门前的槐树上,碗口粗的槐树纹丝不动。
随後,张牧野转身,大踏步离去。
徐槐看向那棵槐树,这不是神经病吗,人家槐树招你惹你了?
你不会是因为我叫徐槐,所以讨厌槐树吧?!
心眼太小了!
正当徐槐转身要离开之际,只听咔嚓嚓的声响,他猛然回头。
碗口粗的槐树断了,光秃秃的树干砸在胡衕里。
断裂口正是张牧野拳头击打之处。
徐槐倒吸一口果然有点东西在身上,他看着张牧野潇洒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拳头,几秒种后不屑冷哼:
显摆什麽啊,好像谁做不到似的!
深吸一口气后,徐槐一拳锤在另一棵槐树上。
斯哈……
斯哈……
碗口粗的槐树晃动不止,但也仅仅是晃动着,掉下来一些枯叶和碎枝,树干安然无恙。
徐槐斯哈着,甩着手,疼的呲牙咧嘴,盯着那棵槐树。
胜负欲爆棚的徐槐还就不信了,他有空间有能量,还打不断一棵树?一定是方法不对。
张牧野用的是寸劲?
深吸一口气后,徐槐拳头对在槐树树干上,一股能量聚在拳头上,身躯一抖,拳头打在槐树上。
噗!
一声闷响,徐槐清晰的感觉到,能量从拳头迸射出去。
槐树纹丝不动。
但耳边响起咔嚓嚓的断裂声。
二十多米外的张牧野猛然回头,就见徐槐潇洒离去的背影,昏黄的光线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嘎巴!
那棵槐树断裂倒地。
张牧野呆若木鸡,他刚才确实想震慑徐槐,却万万没想到,徐槐也能做到。
他妈的,能做到内劲外放,还说没练过武?!
猛然,张牧野抬头望着夜空,细长的丹凤眼极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