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道理,院里造谣传八卦的能力,不比村头巷口的大爷大妈差。
在美术学院上学,愣是说你学美容美发。
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大肠包小肠!
徐槐扶着门框嬉皮笑脸:“中午一起吃个饭,庆祝你搬家。”
袁桐眨眨眸子:“好呀,一会收拾完,我借你家洗个澡。”
浴室我都还没用呢!“桐姐,你能不能把我当个男人?你去我家洗澡?孤男寡女传出去不好听。”
袁桐故意逗徐槐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徐槐突然一本正经:“你这麽漂亮,气质又好,身材顶呱呱,我怕我忍不住欺负你,我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嘁!袁桐娇嗔翻白眼,心里美滋滋:
“你们院子有点意思呢,那三位大爷肯定被你气坏了。”
“哎,好好过日子不行吗,非得出来跳。”徐槐摇头,眉宇间有几分不耐烦。
“我觉得我搬过来是对的,太欢乐了。在大院可看不到这种场面。”袁桐笑靥如花。
徐槐道:“那你可得小心了,别搬进来是个知书达理的,没过多久变成一个漂亮的小泼妇了。”
“去你的,你才是小泼妇。”袁桐笑的花枝乱颤。
有这麽好笑吗?神经病啊!你不见娄晓娥这位资本家的大小姐,如今也变了吗!
“徐槐,今天第9次了,你过分了啊。”袁桐突然收住笑声。
“什麽九次?”
“你偷看我胸九次!”
???你还数数了?徐槐挠挠头,有些尴尬,却也不掩饰:“没有那麽多次吧?”
哼!袁桐翻着白眼:“大院开会的时候,七次,刚刚又两次,有那麽好看吗?”
其实我喜欢腿,可这个年代,大街上没有短裙!
虽说公安女同志的制服是裙子,可大多数都穿的是藏蓝色的宽腿裤子。
反正他没见过语袁桐穿裙子上班,要麽是盖住脚踝的连衣裙。
徐槐一本正经地低头:“你不能怪我,谁让你那麽突出呢。我保证以後不偷看了,我光明正大的看!”
“少贫嘴!”袁桐恼羞成怒,在徐槐小腿上踢了一脚,不痛不痒。
“徐槐。”
突然,闫埠贵小跑到徐槐身边,微微佝偻着腰,满脸谄媚,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能夹死苍蝇。
“干嘛?”徐槐被闫埠贵的表情吓了一跳。
“我给你赔个不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腿,接着道: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您不是池中之物,是咱们院子里的一条龙,您心胸宽阔,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就是个有眼无珠的老骨头……”
徐槐哆嗦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打住,有什麽事你说事,别搞这些。”
“也没啥事,就是过来道歉。”
说着,闫埠贵九十度弯腰。
徐槐:“……”
他看见闫解成和於丽站在闫埠贵家门口,恍然明白,闫埠贵应该是知道什麽了。
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本来也没什麽深仇大恨,徐槐也乐得给闫埠贵一个台阶。
他乐呵呵道:
“三大爷,那咱们以後就好好处。”
“好嘞!”
闫埠贵暗暗松口气。
“打今以後,让闫解成叫你叔。”
闫解成:“……”
於丽:“……”
徐槐:“……”
这怎麽还加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