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郑玉闵没跟覃仲儒商量,就在会议上找茬。
“郑处长,你有什麽意见?”一把手笑呵呵问。
郑玉闵沉着脸:“我想问徐槐,他是怎麽得知首恶,在轴承厂上班的?我怀疑他故意隐瞒线索,就是为了自己立功!”
众人纷纷看向徐槐,很多人也很好奇,徐槐是如何直接找到轴承厂的?听说,他在五个人里,直接指认了首恶。
“徐槐,那你就说说吧。”一把手很清楚,如果徐槐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恐怕隐瞒线索这件事,要扣在他脑子上。
徐槐起身,缓缓道:“其实很简单,有眼睛就行。”
众人:“……”
啥意思?
就是说我们都是有眼无珠呗?!
“他们的总坛打扫的一尘不染,乾净且整齐,就连贡品大小和颜色都一样,而且房间里有酒精味,谁家擦桌子擦窗户会用医用酒精?”
郑玉闵皱眉:“这能说明什麽?”
“说明这个人有强迫症。”徐槐道。
“强迫症?那是什麽病?徐槐,你不要捏造虚假,我怎麽没听说过这个病症?”郑玉闵继续逼问徐槐。
会议室里,其他领导相互看了几眼,都没听说过强迫症。
徐槐叹口气:“你不知道,那是你孤陋寡闻,而且你还不长脑子,你不会看卷宗吗?卷宗上面难道没有破案过程吗?”
众人:“……”
咳咳!齐振东乾咳两声:“徐槐,卷宗上没有写。”
徐槐一愣,这个他倒是没想到,石大国居然没写?
坐在窗户旁的石大国尴尬挠头,他其实就是想留一手,以後装逼用。没料到郑玉闵这个王八蛋,居然挑刺。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卷宗还没整理完,不知道被谁拿走交上去了,是我的错。”石大国讪讪道。
徐槐咂吧着嘴道:
“强迫症的概念是西方的说法,咱们国内中医,在癫症丶狂症丶脏躁等等病里,都有记载相关的描述……”
“症状一般表现在严重怕脏,以及对秩序丶对称丶精确要求等等上面,得了强迫症的人,一般都是偏执的丶谨慎小心的丶最容易胡思乱想,精神内耗的。”
“郑处长,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医院问问,相信大部分西医,都知道这个病。”
“这也不能怪你无知,实则是这个概念,在国内还没传开。”
郑玉闵脸色青红不定:“这也不能说明,你没有私藏线索,你怎麽知道她是轴承厂医务室的人?”
徐槐瞥了眼郑玉闵,他现在已经懒得搭理郑玉闵,说难听点,不配做他的对手。
“石科长,这个问题你来回答吧。”
石大国向徐槐投去感激的目光,这是让他露脸呀。石大国清清嗓子道:
“徐槐科长在现场发现了医用酒精,以及从地上捡了两颗轴承珠,从这两点推测,是一个可以接触到酒精的人,所以,我们先从轴承厂开始查。”
“到了轴承厂的医务室,徐槐发现医务室的卫生,乾净整洁的有点诡异。”
“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所有输液架的方向都是一样的,而且薛宁的办公桌上,铅笔和其他用品,全都靠着桌沿摆放……”
“两相结合起来,推断出谁是首恶,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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