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大千被掩埋的废墟上,快速扒开断裂的土砖,一边大喊着钱大千。
“死了没?没死就吭一声?我刚才可见了,野猪没撞你身上!”
刚刚,徐槐用肩膀撞在野猪身上,虽说野猪如同一堵墙似的晃了晃,但就是这晃了晃,野蛮冲撞的方向稍微偏了一些,没有撞到钱大千。
而是一头撞在了墙上。
“呜呜……哥……没死……但快了……”并不很深的废墟中,钱大千带着哭腔的哀嚎传出来。
徐槐松口气,立马让嘤嘤怪也加入到挖人中。
枪声惊动了白家庄的村民,以破败农院为中心,附近开始出现光点,不少胆大的村民提着马灯出来查看情况。
村民们成群,互相壮胆,但是都不敢靠近枪响的地方。
直到村里的民兵队带着枪冲过来,他们一群人乌泱泱的来到破旧的小院外,一盏盏马灯高高抬起,一只只枪口对准小院。
借着昏黄的光线,观察情况。
“我是公安,过来帮忙挖人!”
“徐槐?”民兵队伍里,为首的男子跨进小院,看着那头死透的野猪,面露惊愕之色。
“别废话了,快救人,有人被埋了!”徐槐扭头一看,竟是熟人,朝阳区刑警科的科长韩东铭。
之前抓捕会道门的时候合作过。
韩东铭立马招呼村民和民兵队帮忙。
人多力量大,十几个人能上手,剩下的十几个人只好在外围喊加油,又过了七八分钟,终於把钱大千和杨泰平挖了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破败农院的木头早就被村民弄走了,倒塌下来的是后墙,多是一些碎砖烂瓦,两人都还活着。
万幸中的不幸,钱大千哭哭啼啼,撅着屁股让徐槐看丶
可怜的娃,屁股又特么受伤了。
大棉裤破开,也不知道是被破砖烂瓦顶破了,还是被野猪的獠牙蹭到了。
屁股蛋上的伤口不深,却鲜血淋淋,染湿了大棉裤。
“没事没事,死不了,养养就好了,你先去看看你杨叔怎麽样了。”
徐槐嫌弃的推开钱大千的屁股,你特么用屁股怼我脸上?也就是你受伤了,否则高低踹你几脚。
“杨叔,你没死吧。”全身是土的钱大千抹了把脸,看着从土堆里刨出来,同样灰头土脸的杨泰平。
杨泰平满头鲜血,呜呜呜地喊着,钱大千反应过来,拔掉杨泰平嘴里的烂布条,又加快速度解开手脚上的绳子。
“徐槐兄弟,赶紧去我家,看看我女儿有没有危险?!”杨泰平第一时间,急匆匆地哀求徐槐去他家。
徐槐眉头一挑,关心他女儿的安危……是有人利用杨秀儿威胁他?
“杨叔,杨秀儿在我家呢,是她见你不回去,跑我家找你去了,要不然也不知道你失踪了。”
闻言,杨泰平松口气,瘫坐在地上。
“韩哥,这次谢了。”徐槐这才走到韩东铭一众人面前,掏出烟来散了一圈。
“徐槐兄弟,听说你停职了?那你也不闲着,大半夜跑出来打野猪。”韩东铭道。
徐槐淡淡一笑,绝口不提刚才差点被吓尿,挥挥手,风轻云淡道:
“我是来找人的,谁知道运气这麽好,几百斤肉自己撞上来了,你说这玩意不在山上待着,专门跑过来送肉?我几枪下去轻松解决。”
“……”韩东铭嘴角一抽,你小子是会装的,他哭笑不得道:
“你猜我为什麽大半夜会在这里?”
“莫非……韩哥也是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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