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夕阳西落才完全落幕。
《刑法》还没颁布的年代,这事可重可轻,可大可小。
徐槐坑了四千多,怒火也消了。
闫解成丶闫埠贵丶贾东旭丶刘光奇丶贾张氏丶何雨柱几个动手搬东西的,韩云每个人罚六十!
并且对其进行了管制惩罚,每个星期去派出所报到,进行思想教育。
剩下的人……
韩云又代表公安局,罚了每个人二十块,带着钱走了。
许岱茂想哭,他又没抢东西,就因为摸了摸手,被罚了三十。
他觉得全院就他最冤枉!
院子里,秦凤琴正在给所有人普法,双手叉腰,恨铁不成钢,挨个数落。
“你们这次要感谢小徐,如果不是小徐念在远亲不如近邻的份上,你们就等着去劳改吧。”
我可没有念这些,我念在他们还能赚钱的份上,下次再坑。
有句话怎麽说来着?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
干一行爱一行,街溜子也得敬业!该坑就坑没毛病。
小徐冷声道:“我保留追究你们的权利!”
而且这个秦凤琴有问题!太护着这个院子了,也没听说谁和她是亲戚,就算为了区里的职位,也犯不着一根小黄鱼吧?
区里的职位那麽香吗?
众人:“……”
“尤其是你,闫埠贵,你还是三大爷呢,还敢怂恿大家伙,也就是我面子大,否则韩科长非得抓你去审判!”
“告诉你们,今天罚你们都是轻的,再敢有下次,我可不管你们这破事了。”
越说越气的秦凤琴端起茶缸,吨吨吨灌了一肚子水,这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
接着,秦凤琴连吓带哄:
“易忠海丶刘海中丶闫埠贵,你们三个人表个态,不想影响你们的工作,都跟徐槐道歉,毕竟以後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後好好相处,争取明年,拿到模范院子!”
经过这件事之後,易忠海清楚他现在斗不过徐槐,毕竟徐槐跟韩云称兄道弟。
易忠海来到徐槐面前,深吸一口气:
“小徐,我向你道歉,以後院子里的一大爷,你来当!”
“别!我年轻,当不起,一大爷还是您来,毕竟这次你也没犯啥错,都是贾东旭把你蒙蔽了。”
徐槐当即拒绝,院子里的破事,他才懒得管。
哎!提起贾东旭,易忠海眼里闪过一抹哀伤,本来就想看个热闹,却被贾东旭攀咬。
“我在这里宣布一件事,以後,贾东旭不再是我徒弟,我何德何能,配不上!”
轰!
院子里交头接耳。
这是要清理门户了。
都知道易忠海在轧钢厂的地位,如果没有易忠海照顾着,贾东旭那懒散模样,在轧钢厂根本支棱不起来。
贾张氏和贾东旭在一旁也不敢说话,贾东旭低着头,眼里闪烁着怨毒狠厉。
接着是二大爷刘海中和闫埠贵。
狼狈不堪的闫埠贵抹了把眼泪,怎麽看徐槐,怎麽像一千多块钱。
“小徐啊,三大爷真的知道错了,我给知识分子丢脸了,也对不起你,我认错也认罚,可是,家里钱全都掏空了,你看,能不能借我一百,让我撑过这个月……”
“……”徐槐眼角抽了抽,这都什麽人呀,他不信闫埠贵算计了一辈子,家里才一千多块钱。
这时候,许岱茂腾地一下站起来,脸上有几道血痕:
“三大爷,我借你一百块,你把三大爷的位置让给我!”
闫埠贵瞥了眼幸灾乐祸的许岱茂,猛翻白眼。
“你给我坐下!”秦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