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何雨柱停下脚步,嘀咕道:
“不行不行,徐领导的身份不能暴露,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再送吧。”
何雨柱挠着头,看着手里的烟酒,觉得有点少了,“徐领导会不会觉得我不会来事?”
後院,二十多个壮汉,光着膀子忙活着,徐槐推着车子,秦淮茹小步跟在身後。
“杨师傅说,再有一个星期,房子就能修好,现在屋顶的瓦片和烂椽头都换完了,房里的柱子也都做了修复,明天就开始打阁楼,杨师傅说,他亲自动手……”
路过西厢房许岱茂家的时候,徐槐听见许岱茂在屋里发脾气:
“凭什麽?”
“凭什麽儍柱的工资涨到56?凭什麽他能当上副主任?”
“娄子,你说凭什麽?”
坐在床边的娄晓娥突然一愣。以前你叫娥子,现在你叫娄子?
“你刚才叫我什麽?”
“叫你什麽重要吗,重要的是,儍柱那个王八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娄晓娥轻咬着嘴唇,脸颊微红,双手抓着床单,指关节发白,她现在明白了,怪不得徐槐在路上,老偷看她。
原来捅娄子指的是她!
呸!
小流氓!
娄晓娥有心现在去找徐槐理论一下,跟你很熟吗?开这种玩笑!
最该死的就是许岱茂,脑子里灌水泥了吧,还在她面前,一直说徐槐捅娄子,怪不得那家伙当时有些兴奋。
可这事又是说不清的事,白白让那小子占了便宜!
路过的徐槐没把许岱茂家的鸡毛蒜皮放在心上,他先是在房子里转悠了一圈,满意点点头。
窗户都换了玻璃,柱子也重新做了防水刷了漆。
“徐槐兄弟,你回来了。”光着膀子的杨泰平笑呵呵地迎上来。
“杨叔,进度不错呀。”
“徐槐兄弟,我们不敢耽搁,准备明天开始铺金砖丶打阁楼,快的话,三天就能完成。对了,你定的院门做好了,全部是榆木的,上面打了拳头大小的铜钉子,那边说得两百三。”
徐槐点点头,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从兜里掏出一沓大黑十:
“杨师傅,这是七百块钱尾款,你先把大门的钱给了,回头我再把剩下的补给你。”
“行!”杨泰平没见过这麽利索的主家,活还没干完呢,先把尾款结清了。
“等房屋改造完了之後,我带着两个信得过的,再把地下室收拾出来。”
徐槐看了眼那些金砖,旁边有三个年龄不大,十二三岁的孩子,在用清水清洗金砖。
“那就辛苦杨叔了,我买了酒和肉,一会你们早点收工,吃完回家,今天我来看着院子。”
杨泰平也看了眼孩子:“那是我家邻居的孩子,我让他们过来打打杂,混口饭吃。”
“杨师傅,你安排就行。”徐槐知道杨泰平误会了,他其实看的是金砖。这些金砖绝对算好东西,上面的能量还没吸收呢。
“好勒,我也好久没回家了,那今晚就麻烦徐槐兄弟了。”
八月下旬的京城,夜里温度有些凉,对徐槐来说,寒暑对他并无两样,他现在抵得住寒,耐得住热,身体跟小牛犊子似的。
一家家的灯火开始熄灭,夜里十点多,基本上全都睡了。
徐槐正准备去弄金砖,突然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下午还有,求五星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