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的一根刺。因为这事没少遭人嘲讽。
甚至他妹妹何雨水为此变得沉默寡言,有一段时间,都不跟他这个哥哥说话。
“一大爷,汇款单给我。”何雨柱的语气变得毋庸置疑。
“柱子,听我的,去我家里看。”易忠海沉着脸,不悦地扫了眼徐槐,嫌弃徐槐多管闲事。
徐槐冷眼道:“一大爷,柱子的汇款单,你干嘛不给人家?你想吞了柱子的钱不成。”
“徐干部,你可不能胡说八道,我一个月工资将近一百块,用得着惦记这十块钱吗。”
被戳中心里那点龌龊事的易忠海急眼了,用大声来掩饰他的心虚。
“十块钱?你怎麽知道汇款单的金额?”徐槐敏锐地抓住易忠海话里的破绽。
糟糕!易忠海知道再让徐槐问下去,必然隐瞒不住,愤愤将汇款单拍在何雨柱手掌上,大声道:
“……我易忠海是什麽人,你们谁不清楚?柱子,你拍着良心说,你爹走以後,我对你怎麽样?我没少接济你们兄妹吧,我会在乎你的十块钱?”
何雨柱顿时有些尴尬,他记得清清楚楚,在何大清跑了头两年,易忠海每个月都会接济他钱粮。
对他确实不错,否则他也不会对一大爷格外敬重。
“一大爷,您别着急啊,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易忠海冷哼一声,看向徐槐,沉声道:
“柱子,以後不要听风就是雨,有些人恨不得我们院子鸡飞狗跳呢!”
“还有徐干部,别说你是公安分局的科长,哪怕你是公安局长,我也不怵你!”
话音落,易忠海又看向小石:“小石,走吧,去我家喝点茶。”
徐槐笑了,不愧是八级工,有自己的骄傲和底气。
在工人老大哥最光荣的年代,八级工的社会地位,那是相当高。
地位高,可不是你道德高!
“一大爷,你着什麽急啊,我这接收了包裹,还没盖章签字呢,你好像一直害怕小石在我们面前说些什麽?”
易忠海千年不变的面无表情,掷地有声道:
“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麽?我让小石把包裹带走,一会我还要带领大家扫院子呢。”
徐槐突然脸一沉:
“小石同志,我们这一片的汇款单,都是你负责吗?”
察觉到气氛不对的小石,郑重点点头:“对呀,都是我负责的。”
“那你说说,何雨柱的汇款单是只有这一次呢,还是隔一段时间就有。”徐槐问。
小石深深瞥了一眼易忠海,看见易忠海慌了,心里瞬间跟明镜似的丶一股怒火在他胸口蔓延。
他负责的汇款单被人冒领,对他多少是有影响的。
“几乎每个月都有,差不多都是每个月二十五号左右,都是易师傅帮忙领取的,易师傅拿着何雨柱的印章,说是何雨柱让他代领的!”
“何雨柱同志,难道……你不知道吗?已经好几年了,最开始是块,慢慢变成十块八块,这两年每个月都是十块钱。”
易忠海悬着的心终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