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思,今天居然肯分享这个,那她一定很喜欢那个男的!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样的男人,让爽爽这麽开心。
相比我的徐槐,肯定差很多很多呢!
袁桐心里竟是生出一丝的攀比心。
……
雪势渐小。
不知道自己翻车的徐槐,骑着单位的三侉子,在雪路上狂奔。这时候就体现出了三角形具有稳定性,不拐猛弯不翻车。
平时到派出所十几分钟的车程,五分钟就到了。
熄火停车,徐槐跳下来,顾不上清理身上的风雪,阴沉着脸,大步踏进派出所。
他接到汪成的电话,常秀英被人打伤了。
一个搞後勤的工勤人员,怎麽还能被人打了呢?
派出所所长汪成缩着脖子,已经在办公室门口抽了两根烟,看见徐槐气势汹汹进来,匆忙迎上去。
“常姨伤的怎麽样?”徐槐现在只关心常秀英的伤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没法跟徐有根交代。
“右脚扭了,头上和脸上也都受了点伤,医生说幸亏常秀英同志体质好,没有生命危险。”汪成带着徐槐往里走。
在派出所一间办公室里,常秀英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经过这段时间调节出血色的脸颊上,有几道五六厘米长的皮外伤。
泪眼汪汪的小短腿坐在桌子边上,轻轻吹着常秀英脸上的伤口:“不疼不疼,一会就好啦,不疼不疼……”
小短腿看到徐槐进来,哇的一下大哭起来,张开双臂要徐槐抱:“徐槐锅锅,凉让坏蛋打啦,把坏蛋抓住枪毙……”
常秀英倒是跟没事人一样,笑着站起来:“你怎麽还来了,我这没事,养养就好了。”
“凉骗银,脑袋都缝针啦……”小短腿抹着眼泪,“凉,疼不疼?”
“不疼,娘不疼,真的。”常秀英笑笑。
徐槐眉头紧皱,没想到常秀英的伤这麽重,脑袋上还缝针了。
他这才看见,常秀英脑後,有一片头发被剃掉,白色的警服后衣领,染红了一大片。
这是被人从背後敲闷棍了?
这是下死手啊!
“常姨,你去医院吧,头上的伤不能大意。”徐槐把今天刚刚领取的棉帽摘下来,轻轻戴在常秀英头上,不容常秀英拒绝,让派出所的後勤人员,送常秀英去医院。
派出所门口,徐槐阴沉着脸看向汪成,沉声问道:“什麽人乾的?”
“几个年轻人,可惜大部分给跑了,常秀英同志不顾危险,抓了一个。”汪成给徐槐递了根烟,“剩下的人,我已经让人全力搜捕。”
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
徐槐眯着眼:“抓的人呢?有没有留下什麽证物?”
“有,一根棍子和一小块金疙瘩。”
金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