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科长,还是把人送医院吧。”
当汪成听见惨叫声,急匆匆跑过来,看到张玉成那条被断腿后,心中苦笑,还真是怕什麽来什麽。
“送啥医院?这货身上背着大案呢。”徐槐伸手,索要证物金疙瘩。
大案?
汪成顿时两眼发光,你要这麽说,那我可一点都不困了。
“什麽大案子,是敌特吗!?”
汪成甚至没有怀疑徐槐的话,笑眯眯地递了根烟过去,如果这货是敌特,别说打断一条腿,三条腿全弄断也没事。
徐槐翻看着手心里的金疙瘩,形状怪异不规则,左≈x3c4f;不过一根小黄鱼的重量,无声叹气。
暴殄天物啊!
金册的重量虽然和金疙瘩一样,但价值却相差数十倍,甚至更多。
那是皇家之物!遇到真心想入手的,怕是百倍都愿意。况且金册的价值,不单单是自身的价值,文化价值不可估量。
“汪叔,三天前,紫禁城被盗,丢失了大量金器,惊动了上面呢。”
汪成瞪大眼睛看着不规则的金疙瘩:“紫禁城被盗啦?难道这块金疙瘩……是金器融化的?”
“很有可能!”虽然徐槐知道百分百是金册融化的,但不能明说。
汪成着实没想到,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脑袋砸的有点晕,惊动上面,那就是大案要案!他用力吸了一口烟:
“徐科长,你直接说怎麽做吧。”
“以前当街溜子的时候,在一个赌场上见过他,这货叫张玉成,805机床厂的采购科副科长,查一查他的家庭情况,先去他家里搜一搜。”
这个借口就很合理!
徐槐没想到,以前街溜子的身份,居然还能帮上忙!
担心徐槐把案子弄到分局的汪成扔掉烟头,用力搓着手道:
“祖宗十八代都给他查的清清楚楚,这件案子破了,我们派出所给常秀英同志,请头功!!”
徐槐笑笑没说话,趁机将金疙瘩放进空间里,收了一小波能量后,查看金疙瘩信息。
有韦老七的名字。
有张玉成的名字。
就是不见李良杰的名字。
说明这块金疙瘩,没有经过李良杰的手。
这时候,一辆小轿车停在派出所门口,紧跟着一个三十多岁,干部打扮的中年人下车。
他穿着藏青色中山装,外面套着将校呢大衣,手里拎着一个鼓囊囊的黑色公文包。
中年人大步走到门卫处,先是客客气气地递了根烟,然後掏出证件,面带微笑道:
“我是805机床厂办公室主任,我叫柴正海,我要见你们领导,有重要的公务对接。”
捞人,对柴正海来说轻车熟路。
连他自己都忘了这是第几次来派出所捞人,厂里领导的子侄,领导拐弯亲戚的破事,但凡是跟公安沾边的,都会让柴正海去办。
805机床厂的领导都知道,他有个堂哥在部里当处长,捞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的事。
柴正海也乐在其中,享受被领导重视的感觉。
但提起张玉成,柴正涛也是满脸无奈。
这家伙太无法无天了些,隔三岔五不是在派出所,就是在保卫科。这次更是玩过头了,居然敢捅伤公安!?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柴正海差点骂娘,不想管这破事。
可张玉成他爹,是他的顶头上司,805机床厂的副厂长。
805机床厂工人不到三千人,在当下算是精密高端企业,张玉成的父亲贺安,是技术型人才,解放前就在机床厂担任技术科主任。
下个月要外派去东北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