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花,两百块钱买南锣鼓巷四间房,不亏!
其实他空间里带着钱呢,只不过这年头,谁会随身携带两百巨款?回家取钱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韩云哭笑不得:“你小子,占公家便宜没够是吧!”
不过韩云也没在意,这年头,大家都想着法子占公家的便宜,只要不触及核心问题,大多数领导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两人分开,徐槐骑着车子哼着歌,悠哉悠哉回到南锣鼓巷。
徐槐想着一会还要去公安局,索性把自行车停在前面,也没上锁,径直往後院走去。
咦?徐槐感受到有人盯着自己,往闫埠贵家瞥了一眼,就见闫埠贵和闫解成父子两人,站在自家门口。
闫埠贵笑眯眯的,闫解成眼里满是挑衅。
徐槐也没当回事,继续往後院走,没走几步,徐槐感觉到院子今天的气氛不对。>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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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星期天,按理说大部分人都不用上班,以往这个时候,院子里是最热闹的。
今天怎麽静悄悄的?
不少人看见徐槐,转身就走。
也有一些人站在自家门口,笑的幸灾乐祸。
尤其是贾东旭,从家里跑出来,朝着徐槐啐了一口。
“小子,这都是你的报应!”
然後秦淮茹匆匆跑出来,拽着贾东旭回了家。
“有病吧。”徐槐呲着牙,有些莫名其妙,刚才秦淮茹那闪烁的眼神,看上去心虚的很。
这家子干什麽缺德事了?
徐槐刚走进月亮门,就瞧见自家的门敞开着,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进屋之後,眼前的一幕让徐槐脸色阴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昨天买的旧家具一件都没有了,而且他家原来的收音机丶桌子什麽的,也都没了,就连床铺上的褥子,也消失了。
门窗被破坏,玻璃碎了一地。
鬼子进村,也不过如此!
徐槐想起进院子的时候,闫解成的挑衅,贾东旭的嚣张,秦淮茹的心虚,还有门后偷窥的何雨柱,以及院子里古怪地气氛……
他娘的,不会是这群禽兽团伙作案吧?
徐槐眼里闪过一抹狠戾,黑着脸走出家门,馀光瞥到隔壁王红梅家的门也被踹开,上面贴的封条被撕碎。
到了前院一看,新买的自行车不见了!
好!很好呀!
徐槐扭头看向闫埠贵家,闫解成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闫埠贵老神在在地擦着他的自行车。
徐槐离开院子,大步往外三分局走去,刚拐过弯,一个蹲在巷子口的小伙晃晃悠悠跑过来。
“徐槐哥。”
瘦高个大脑袋的小伙徐槐认识,有个朴实无华的姓,姓钱。
“钱大千??你妈的,抢我家的有没有你们家?”徐槐抓住钱大千的衣领,恶狠狠瞪着他。
钱大千也是95号的住户,在前院和闫埠贵住对门,年龄比徐槐一半岁,以前倒是一起当过街溜子。
“徐槐哥绝对没有,我爸没那个胆子,我昨天还拦着他们呢,但是被闫解成和闫解放俩狗日的打了!”
因为常年吃不饱饭,面黄肌瘦的钱大千吓坏了,摇着脑袋:
“我在这里等你,就是要告诉你,谁偷你家东西了。”
“都谁偷了?”徐槐松开钱大千的衣领,还真看见钱大千的眼圈发黑。
钱大千把名字,一个个告诉徐槐。
“你现在回家,帮我盯着他们,别让他们把我的东西搬走了。”徐槐掏出两块钱,塞到钱大千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