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我知道了,三大爷,出啥事了?”徐槐依旧叫着三大爷,喊一大爷,以为易忠海又回来了。
“徐科长,你的三侉子被人撞了!”
“哎呦卧槽,谁这麽不长眼啊!”徐槐一蹦三尺高,一点静气都没有,火冒三丈,三步并做两步往外冲。
常秀英:“……”
闫埠贵:“……”
袁桐笑地前俯後仰,就喜欢你双标的样子。
95号院门口,闫解成气势汹汹,双手叉腰,拦着一辆吉普车,其实闫解成心里虚得很。
吉普车上下来的青年,太凶了。
一个眼神让他心里哆嗦。
但闫解成还是坚持下来了,有徐槐在呢,怕个毛!
昨天徐槐还把一个当大官的打进医院呢,不照样屁事没有。
街坊邻居们都说,徐槐抱上了一条粗大腿,据说可粗可粗了,从腿上拔一根毛,都能把他们压死那种大腿。
侉子之王贴着墙面停在路边,吉普车愣是撞在侉子上,侉子都撞变形了。
俞飞蹲在三侉子旁摩挲着下巴,昨晚他亲眼看见徐槐,骑着这辆三侉子。
俞飞心想道个歉,然後把侉子修一修,应该没啥大问题,毕竟他是来保护徐家人的。
“谁把我车撞了!”
人未至,徐槐怒吼声从院子里传出来,俞飞赶紧起来,从兜里掏出烟,就见徐槐火急火燎地窜出来。
侉子是袁桐从大院里借的,还得还呢。
他身後跟着闫埠贵丶何雨柱,老钱双手握着一根擀面杖,小跑跟着。
见是俞飞,徐槐微微一愣,又瞄了眼吉普车,车里装着不少行李,这是在搬家。
不错!
效率挺高!
可你小子也不能公报私仇啊!肯定是故意的!
“是你小子撞的?”
徐槐三两步冲到俞飞面前,揪住他的衣领,眼神凶狠,小声道:“是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俞飞有点委屈,嘴皮不动,用喉咙说话。
“那你也得配合演戏,不能让人知道我们认识。”徐槐同样是嘴皮子微动。
俞飞会意,讪笑道:“哥们,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95号新来的住户,停车的时候没注意。”
“没看见就算啦?”
徐槐把俞飞拉到侉子前,指着变形的车斗:
“知道这是什麽牌子吗?赔钱!”
闫解成和何雨柱立即围住俞飞,闫解成怒吼道:“必须赔钱,没有五十块钱别想了事!”
何雨柱不可思议地看着闫解成,你小子行不行啊?没有学到徐领导的真谛呀,恨其不争道:
“什麽五十块钱?必须赔一百块!”
“对,一百块!五十块肯定修不好!”闫解成赶紧改口。
俞飞:我尼玛!
你们这是讹人!
我特么吉普车修一下,也用不了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