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成端起猪头肉闻了一下,没有异味,他随後捏起一片扔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嚼着。
确定肉没有异味,证明韦老七就是这两天,招待的另外两人。
随後汪成又拿起半瓶汾酒嗅了嗅,然後抿了一口,咂吧着嘴,他还是喜欢酱香型的。
喝清香型的杏花村……其中有一个人是晋省的?
“仔细搜,看看有没有金银器物。”
不一会儿,搜查出十几块银元,一百多块钱现金,除此之外,再无任何金银细软。
汪成皱眉,这也不像是畏罪潜逃,否则不会不带钱跑,除非走的匆忙。
倒是在厨房角落里,找到一个炉子,烧的不是煤球,也不是蜂窝煤,而是精煤炭。
在炉子旁边,还有个风箱。
不会就拿这玩意融化的金子吧?
又从左邻右舍了解了一些情况,都说从昨就没有见过韦老七,还有这两天韦老七的外地亲戚,住在他家,也是从昨天中午开始不见的。
汪成询问了所谓外地亲戚的样貌特徵,是个大高个,浓眉大眼国字脸,是内蒙一带的口音。
记录好情况后,汪成带队离开韦老七家,没成想在巷子遇见了大张。
两人站在避风的院子口,大张哆嗦着给汪成递了根烟,两人烟叼在嘴角,双手夹在咯吱窝,缩着脖子。
“盗窃案查的咋样?”汪成一边说话,嘴里一边冒着烟,烟灰都懒得伸手弹一下,自有寒风吹掉。
大张摇摇头,斯哈斯哈着道:
“被打晕的老头倒是醒了,但一问三不知,就说半夜有人钻到他家里,把他打晕了,迷迷糊糊看见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大高个短头发。”
“这不,我带人四处找四九城的飞贼打探情况呢。”
汪成斯哈斯哈:“一点收获都没有?”
大张愁眉苦脸:“找了几个爱溜门撬锁的,都不是,倒是顺手抓了一个逛暗门子的,那小子交代,他是信托商店工人韦老七的徒弟。”
“说韦老七前段时间来了个朋友,就是大高个短头发,我正打算去问问呢。”
“巧了,紫禁城失窃案,也跟韦老七有关系。”汪成皱着眉,这个韦老七难道跟居民区的盗窃案也有关?
“这麽巧?那赶紧的吧,抓了人赶紧回去,白天还不太冷,这会儿风一刮,脸都疼。”
“但韦老七失踪了。”
???线索就这麽水灵灵的断了?
突然,汪成脑袋一沉,瘫软在雪地上。
……
天色黑了下来,钨丝灯泡的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线,好在雪天能见度会高一些。
在正阳门附近一条胡衕,徐槐一行人停在一家院子前。
“嫂子,确定是这家吗?”徐槐笑呵呵问道。
蔡小芬点点头:“错不了,旁边就是我学生家,我亲眼看见柴正涛进了院子。”
“行,嫂子,我让人送你回去。”徐槐笑道。
“不麻烦吧?”
“一脚油门的事,回去替我跟许哥带好。”徐槐笑笑,让人把蔡小芬送走。
徐槐看着院子,侧耳细听,听见院子里传来留声机曲子。
对古典音乐没有研究的徐槐,不知道是啥曲子,节奏还挺欢快,应该是国外的舞曲。
好像……还在跳舞?
人还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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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小日子过的挺不错啊!
哼哈二将站在徐槐身後,两人都是缩着脖子,双手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