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写的?快给我念念。”二白一欢喜,忍不住动了动,结果扯到了头皮倒吸一口凉气,“不疼不疼,青青快说。”
“你啊,真是的,”她无奈的笑了笑,“这梳头的词也不知道谁创的,就是民间歌谣一般,忽然就有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青禾说到一半就停顿了闭嘴不说话,二白听得正开心见青禾不说话就有些着急,催促着让她继续。
“青青你怎么不说了,继续呀。”
“你知道这词说的是什么吗?”
二白只是纯粹听来好玩,也没怎么注意内容,一听反而留意了下,“哪里奇怪吗?”
“也不是,这是女子出阁之时挽发前的梳头歌,你还未曾婚嫁,唱这歌做什么,而且这是出阁时才会给姑娘唱的歌,我又没嫁过人谁教我唱?好了,你看看喜欢吗?”青禾把镜子推过来,对准二白照。
“好看好看,青青梳的怎么都好看。”
青禾听得心中欢喜,嘴角矜持一抿,“你生的也好,不然我手再巧也不成了。”
两人正说着,早起坐在院子里看书晒太阳的青阳把二人闲暇时间打断了。
“姐,又有人来找你们了。”
“又有人来,谁这么烦!”二白一听,拍了自己膝盖就出门,青禾正要走,却因为刚才帮二白梳头自己还未曾打理,所以只得先给自己梳头发,等她出门,宾客早已自发进门来,却是付冬青。
“许姑娘,别来无恙。”看到青禾他打了个招呼,继续对着二白游说:“你先跟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将军,陈副将等候多时了,想要和你谈谈最近的形势。”
“我都过说好几遍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肯信呐。”二白很是不耐烦,觉得这群人真是聒噪,老是纠缠不清,打扰别人清闲日子。
付冬青叹气,知道自己是无法劝对方回心转意,只好转头向青禾说话。
“许姑娘,我今日来还是为了我那个儿子所做的鲁莽事。”青禾没什么意外的表情,显然是猜到了,一副让对方直说来意的样子,“自从那日一回去就将房门紧闭,除了吃饭基本不外出,我去找他,他竟然说不成才不出那道门,我想知道你……许姑娘你都说了些什么才让他痛下决心?”
青禾摇了摇手,“也没说什么,都是小公子赤子之心还未失,提点之下就已经醒悟,恭喜付大人。”
“我当然相信许姑娘,就是我还有件事想说。”
见到付冬青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青禾奇怪,“大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儿多日不出房门,这倒不是最令我担忧的。当初陛下还贵为太子的时候,曾经对我说,想要小儿做皇子伴读,当初小儿未大,在下没深思熟虑就答应,如今这样……”他想到付远忻所作所为,忍不住叹了口气,似乎分外忧虑。
“这个小女子可无法帮助大人,大人还是请回吧。”
说起青禾,她原本是个爽朗而且待人热情之人,可最近连翻变故让她实在提不起精力去和人虚与委蛇,只好下了逐客令。付冬青自知无人欢迎,叹了口气,提步出门。
“青青,你没事吧?”青禾一手扶额头,二白担心快步上前扶住她。
“你快进屋歇息一下,可能昨晚没睡好?再睡睡?”
“估计睡多了吧最近,还睡都要成猪了。”青禾笑。
一旁假装看书的青阳把书一合,不赞同:“姐,你都没发现,虽然最近咱们睡得早起得晚,可你一点没胖,反而……”
“反而还瘦了啊青青,肯定是最近没吃啥好东西,不如我们上街买些大鱼大肉吧?”
青禾被二白那夸张的动作逗得噗哧一笑,“有这么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