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浴缸不大我俩顺躺在里面,她光滑的脊背靠在我的腹部,头依在我前胸上。
她的身体时不时地扭来纽去,活跃的象条鱼。为了保持水温,热水一直开着;溢出的水顺着浴缸的边缘往下流进地漏,哗哗的响。整个卫生间被热汽笼罩着仿佛象个桑拿房。我一手拿着啤酒喝一手挑逗她的Ru房,她感觉被弄得痒痒时就回过头来,用嘴去吻我。我把冰凉的啤酒嘴对嘴地吐给她,她好象很喜欢这样;喝不着酒时她就去咬我嘴唇。我的嘴唇几乎被她咬破。“我的嘴被你咬破了。”
我说。“活该,咬死你才好呢!”
她淘气地说。“你这么恨我吗。”
“是呀,我恨不能把你的嘴巴咬下来。”
“我的嘴哪着惹你了?”
我问。“惹了,就是惹了。”
“我真想你的嘴能永远贴在我那儿。”
“好啊!你每天上班都别穿内裤,我有机会就舔你那儿。”
“行,就这么着。我要是走光了,你可别吃醋。”
“好的,我把你弄到咱们楼顶上让所有人看你。”
“楼顶上那么高谁能看得见,我去大街上让人看呗。”
我们就这么调侃着聊天,享受着人间只有相悦的男女才有的那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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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人长久,浴池共缠眠。
“你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吗?你倒是讲呀!”
“你真想听吗?”
“当然啦。”
那个女人漂亮吗?我想了想说:“长得有点象韩剧里的李英爱。”
“比我漂亮吗?”
“岁数比我都大,你不会吃醋吧。”
“那她现在在哪儿?在墨西哥。”
“那么远啊,我不吃着醋。”
我看着躺在怀里的她玩着水,一副孩子戏水般的高兴;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一九九五年的秋天。
一九九五年的时候,我去美国学习。地点美国洛山矶。那次学习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但是遇到了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女人。我们是这样遇见的:我看报纸上广告去找房子,按图索骥来到一处美国式的大房子,美国人称它为“HOUSE”房东是一位中国老太太,我一进屋看到一位女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东向我介绍说:今天真巧你们俩一起到,这位是刘小姐从墨西哥来。然后又对刘女士说:这位是刚从大陆来的徐先生。我注意地看了一眼刘小姐,她梳着长发,白皮肤看上去保养得很好,估计着岁数比我大。房东对我俩又说:你们俩住楼上,楼上有两间房是里外套间,一人一间卫生间共用;水电全包,客厅和厨房也公用。
我的儿子不经常回来,这里还有两个美国人住,你们基本见不到他们;美国人很安静,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我希望你们也能这样做。说完房东给我们一人一把钥匙就走了。客厅里只剩我和刘小姐,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反到显得有些拘谨。她主动和我聊天,从谈话中我了解到她也是大陆人,在墨西哥呆了十几年。
她是学西班牙语的,目前在墨西哥做中医大夫;这次来美国是连旅游带看朋友。
她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
她说我长得象姜文,我说她长得象刘小庆。我们相视而笑。我是第一次来美国,这儿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新鲜。美国和国内的确有很大的不同,城市就象一个大花园;到处绿草茵茵窗明几净。人也很文明,见面都要打招呼;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即便是在人多的地方也听不见喧哗声。这里给我的感觉是安静恬然自由,没有人打扰你,你也不能去随便打扰别人。人和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上去人们都很守规矩,即便象在排队买东西的时候,人和人也保持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