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如出一辙,不过是名头换成了轩岳,当下也就无有什么抗拒之心,俱是逼出精血,签了法契。
不过一刻时间,原本属于锺台一方招揽而来的修士,就又转投到了轩岳门下。
杨殊永看着此景,欣悦道:“容真人此策大妙,我轩岳不费吹灰之力,又多十余助力。”
容君重伸手朝下点了几点,淡笑道:“今日斗法下来,原本我轩岳已是胜过锺台不止一筹,而今再得了这些人相助,到了明日,大可堂堂正正压了过去,若是锺台不从,大势之下,管叫其化作齑粉。”
杨殊永听得大笑不止。
淳于季也是感慨,容君重掐准了那些修士趋利避害的心思,先是分化锺台,再趁机把人收拢过来,这手段颇是不俗。
明日集齐数十名修士一道压了过去,自问换了自己,怕是起不了什么抵抗的心思了。
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事来,奇怪道:“那些人中怎不见那张道人?”
容君重瞥了一眼,道:“此事不奇,他既知沈柏霜与我轩岳与仇,又怎会自投罗网,他既愿与锺台殉葬,那明日不妨一同料理了。”
惠玄老祖一路出了眠星山,曲长治早在外等候,迎上来道:“师父,徒儿一直守在此处,未见有什么异状。”
惠玄老祖颌了下首,他为人小心谨慎,为防备轩岳教并未在山外弄什么手脚,入山之前,就把曲长治放在外面接应,他言道:“命你去办的事可是妥当了?”
曲长治忙道:“徒儿已在三十里外开辟了一座洞府,地形隐蔽,若不是刻意搜寻,保管无法察知。”
惠玄老祖嘉许道:“做得不差,此次事了后,也不必在外东躲西藏了,还回洞府中来修行。”
曲长治激动不已,惠玄老祖说把他开革出门,这可并非作假,他也明白这是为了大事不得不如此,现在肯再收录门墙之内,却是不必再飘荡在外了,当即跪下,涕泣道:“弟子叩谢师父大恩。”
惠玄老祖点点头,道:“前面带路吧。”
曲长治连忙起身,道:“师父随弟子来。”
两人同起遁光,行经不远,就到了曲长治所言那处洞府前。
这里位山壁内陷之处,外间杂草丛生,树遮枝掩,途径此处者很难察觉。
惠玄看了下来,也觉满意,他入到里间,扫了一眼,确认无有外人来过,便把袖一抖,出来一道白烟,层层叠叠,堆高至一人高时,忽然散开,显露出罗东川的身影来。
惠玄老祖道:“罗道友,锺台已被逼至绝境,是否成事,今晚就可知晓了。”
罗东川摸了一块玉牌出来,稍作查验,道:“未有符信传来,想是乔桓隽还未下得决心,不过不打紧,此次我出来时,老祖赐了一枚法符出来,有穿阵破禁之能,待明日轩岳发动时,我姑母也在里间应和,就可把锺台一众人等救了出来。”
曲长治有些不解,道:“罗长老,若是锺台不愿与我等携手,如此做岂非白费功夫?”
罗东川嘿嘿一笑,道:“若是我等做了此事,你说南三派会如何看?”
曲长治想了一想,道:“那定会说锺台与蟒部相勾结……”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脸上浮现一抹奇异神色,似是想明白了什么。
罗东川哈哈一笑,道:“那便对了,自两派斗法之后,南三派就有心染指北地,不过始终缺一个借口罢了,既然无有,那我便送上一个,到那时不是也是,不怕乔桓隽不就范。”
曲长治未料到居然用这等办法,仔细一琢磨,此事只要做成了,锺台可以说是百辞莫辩,此策拖人下水,看似无赖,可却管用的很,他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只得叹道:“非常人用非常手段。”
惠玄老祖道:“既是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