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径直将衣服放进洗衣篮里道,“没事,我能洗的干净。”
嘎?这没经大脑的一句话说出,顿时,让她又是浑身一僵,差点跌到地洞里去,好在,李画也是个单纯的,没往歪处想,只是觉得贴身的衣物让她洗,十分不好意思罢了。
为避免尴尬,李蔓忙推他出去,“瞧你一脸倦色,你快回屋歇着吧。”
“让你受累了。”李画这才听话的走了。
他一走,李蔓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篮子里的衣服,摇摇头,有些想笑,不过几件衣服而已,紧张什么?内裤就不是衣服了?
她拎着篮子带了盆,到院子里,打了些水,用草灰搓洗,可真等洗那条内裤时,她还是止不住脸红起来,脑海里恍惚中就想到了李画穿着这内裤的模样。。。。。。
噗。。。。。。不行了,她忙摇摇头,感觉自己怎么突然间变成色女了?竟然会YY那么干净美好的少年,罪过罪过。
忙将衣服都搓洗了干净,趁着还有太阳,就一起晾到了竹竿上。
忙好后,到东屋门口一瞧,李画并没有歇觉,而是靠在炕头,也手拿一本书在认真的看着。
她就想走,但此刻,李画已经扭脸望来,“进来。”
“我就看你歇了没有?”李蔓站在门口,并没进去的打算。
“过来有事找你。”李画放下了书,坐直了身子。
李蔓只得迟疑着进去,“什么事?”
小五这时也放下手里的书,兴奋的看着李蔓。
李画拍了拍炕沿,道,“先坐下。”
“哦,什么事?”李蔓疑惑的问。
李画稍稍偏着脑袋,打量似的盯着她,缓缓道,“刚才小五给我念了首诗,说是比我寻常念给他听的都要好。我听了,虽然没有平仄押韵,内容也太白,但过后细细回味,却又觉得意蕴无穷,的确是首好诗。所以,我想问问你,这诗的作者是谁?本朝之中,甚至前朝,据我所学之中,皆没有这种风格的。”
“这个——”李蔓垂首,暗自好笑,这徐志摩她要怎么跟他解释?
李画越发疑惑,“怎么?不方便说吗?”
“不是。”李蔓抬头,已是面带浅笑,“其实,我也不懂,就是小时候听家边上的一个邻居常常念叨,当时觉得好听,谁想竟记住了。”
“哦,是这样,”李画点点头,眼底竟是赞赏之意,“想你那位邻居必是满腹经纶的大才子。”
“嗯。”李蔓点头,“是呢,他很厉害,我们——”她想起大学时,有一阵子寝室女生一阵风似的疯狂迷恋这位徐才子的诗,她那时亦是如此,清晨黄昏,总爱捧着他的诗集游移于校园的青草地上。
李画还在等她下文呢,却见李蔓忽地改口道,“我们村子里的人都喜欢听他念诗。”
“哦。”看她一提到那诗人,满眼温柔崇拜之色,李画心里突然的有那么丁点在意起来,“你的那邻居,一定和我们夫子一样,是个好人。”
“嗯,还行。”她跟徐志摩也不是同年代的人,她只对诗不对人。
李画忽地道,“哦,真是不错,若能有那个荣幸见上他一面,当面向他请教,该多好,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
“老人家?”李蔓讶异了下,过后,想想,道,“怕是没那个机会了,他老人家已经作古了。”
李画微微一愣,有些遗憾,同时又为自己吃一个作古的老人的醋有些羞愧。
“姐姐,你现在有空吗?”小五见他俩闲聊,自己完全插不上话,突然问。
李蔓注意力一下转到了这边,点头,“怎么了?”
“教我做广播体操啊,上午的我都学会了,我做一遍你瞧瞧。”小五说着就扔下书,下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