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啊?感觉你无精打采的。语气中充满着关心,也有一些疑惑在其中。
训练强度太大了,好多人都受不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和你一样在这里看病号呢。要不生病住院也行,那里简直就是魔兽营,训练起来不要命,再这样下去,我即使混到总队也崩溃了。
是么?王长寿也插了进来。
怎么不是,今天张队长做错一个动作,就当着全支队的面被罚了二百个俯卧撑。
听到这些,严格也没有心情给来者讲医院的趣事迭闻了。王长寿似乎也没服胃口,斜靠着看眼前的两个人的神情。窗外的天色开始由红转黑,由亮转暗。华灯初上,又到了万家灯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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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是个不服输的人,为什么这样说呢?这从他的性格上可以管窥一二。上了二年大学做了学生会的宣传部长,结果被选为主席的那段时间却选择到了部队当兵。当兵就当兵吧,却是什么事情都要好强地争个你低我高,你高我比你还强。好家伙,有了这股子劲头,竟然新训练结束时立了功,戴上了令人向往的大红花,这成了很多人在心底里都接受不了的现实。下了连队后,严格多少是不有些不爽的,好端端的不习武,却整天里要和那些个狗们打交道,他也曾想过调到战斗班去训练,怎么说也要把身体练得和史泰龙不相上下吧?以后从部队回到学校,好歹也有个交代。但转念一想,他又否决了自己,这是他性格中最矛盾的地方,时常会不经意地出现在脑海中。他认为部队这件事情交给了他,他就要干出与众不同的精彩来。不能因为不喜欢或者别人瞧不起,就想逃避,就想挑选。在部队所大学校里,总有不同的事情需要不同的人来做,他这么普通的新兵有什么不行呢?
待他想通了,他就暗自接受了这份工作。人和人相处会产生感情,人和狗接触也会产生感情,产生心理上的依赖。这以后,他更多时候就呆在狗舍里打扫卫生,和狗寻找最佳的相处方式,他只想让这些动物们认识他,亲近他,和他成为好朋友,听他的指挥。狗们也很感恩,很快就和这位新朋友走近了,而且还用最温顺的方式和他套近乎。
严格一直把这些警犬们称为狗,他感觉叫狗亲切,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疏远感。人和人交往讲究的是以心交心,人和狗的交往也是需要付出的,否则历史上就不会有那么些义犬救主的故事流传了。上大学时,严格就知道不少这方面的故事,比如《义犬冢》中的“黑龙”,《杨生狗》中的“大黄”,都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主人的性命,而为人广为盛传。这种事情不但在国内有,国外也有很多供人视听,就在前不久,严格还在新闻上读到一条新闻,说在美国佛罗里达皮乐斯堡有条牧羊犬奋力从大火中救出三个人的故事。
严格没事的时候喜欢和狗呆在一起,看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拉屎撒尿都盯着看。班长王长寿好几次见他这痴样就笑话他是不是因为狗聪明了,他却变傻了。
这种傻劲让严格在听了张勇的讲述后,突然的有种冲动想去参加支队的集训。他那股子倔脾气悄然地升了起来,片刻时间便弥散了他全部的血脉中间。
他要去,一定要去。
张勇把严格的请要原封不动地汇报给队长,张大成正在开队务会,只听得“咚”一声,接着又是一声,好小子。张勇不清楚事态的展,慌张地上了楼。楼道里是浓浓的红花油的味道,有些呛鼻子。一个个透着灯光的宿舍门大开着,里面不但有说笑声,也夹杂几句牢骚。站在楼道昏黄的尽头静立着,却感觉这里有些类似古时候的手工人作坊。战士们训练了一天,最放松的也就这片刻,所以大家都尽兴地谈天说地,聊训练场上的各种事情,以图个发泄。
第二天天刚黑下来,严格扛着被包回到了班上。当严格出现在班上时,班上三七二个半人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