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宁钦点点头,转头看见她是往陆东庭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会议室里正传来陆瑞姗尖锐到沙哑的质问:“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边?”
宁钦恰逢这时候推门进去,听见陆苒宁不轻不重的回答,“我死在外面不就合了你的意了?我要是不回来,又怎么会知道你拿着我的股份做龌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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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经过总经办的时候,往里瞧了瞧,没什么人。
这会儿开股东大会,好些人被调过去做事了,有些人去了下面部门,剩下的三两个围坐在一堆议论着什么音乐综艺节目。
年轻女职员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电脑里的视频,缠绵的女声伴着爵士风的音乐传来,苏窈觉得有那么些熟悉。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
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
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
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
苏窈记起了是哪首歌,相比原唱,显得太欢快了。
她对许多老歌都有印象,也喜欢听有年岁的歌,全赖于以前在她妈妈身旁,耳濡目染。
她靠在玻璃门边,不知不觉听完了一首。
肩膀被人轻轻碰了一下,她一转头,发现是陆东庭的女秘书,两人许久没见,寒暄了两句,秘书将她带去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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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瑞姗被陆苒宁的话气得肝疼,从陆苒宁失踪开始,她念了这个女儿那么久,现在她活生生的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却没有一丁点重获至宝的喜悦。
当年,陆希承出生后陆长南给了曾孙百分之二的股份,陆瑞姗闹了一场,陆长南为表公平,也给了陆苒宁百分之二,后来陆苒宁‘死’后,这些股份自然就归陆瑞姗所有。
汤显皱着眉看向陆苒宁,“苒宁,你怎么能跟你妈妈这样说话?你知不知道你……”
“知不知道我‘死’了,她有多伤心?她难道不是知道我没死么?”
陆东庭就像看一场闹剧似的,坐在苏窈刚刚起身的椅子上,还指了指表情各异的大家,“坐啊,站着干什么?”
陆苒宁别开陆瑞姗,第一个坐下了,坐在了陆东庭旁边的椅子上,就这样将跟自己面对面对峙的陆瑞姗晾在了身后。
陆瑞姗一把就要将她拽起来,“你跟我出去。”
陆苒宁被拖了起来,踉跄了一下,她站直后,不着痕迹从陆瑞姗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理了理自己的裙子,不见丝毫狼狈,她说:“骗人的时候不是很理直气壮吗,现在慌什么?要么一不做二不休,要么就认输,别孬。”
那句‘别孬’配合着她一双美目淡淡的轻蔑,可把陆瑞姗气到五脏六腑都在冒血。
她连连点头,“好……很好!我看你今天一定是要跟我对着干了。”
“不是对着干,我只是来说点我所知道的事实,顺便,来帮忙完成外公的心愿。”
汤显见势头不太对,依旧沉着,“各位,今天可能要处理一些家务事,不太适合将会议进行下去了。”
陆东庭斜了他一眼,“适不适合你说了算?想开就开想散就散,等你坐上我这个位置,再使用这项权利。”
大意就是,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坐在这儿的是谁,是他陆东庭。
☆、437。左右那孩子都是活不了的,你却想气死你活生生的妈!
在座的人可就两相为难了。
一心拥护陆瑞姗的人想走,却不敢公然与陆东庭唱反调,中立的人见势已经有了倒戈之心,却又想再观望观望,更别提那些一心站陆东庭的几位元老了。
座下没人有动身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