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弗叫人将废掉的桌案收拾了,换了一张新桌案,多加了几盏灯,军帐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脾气也发了,气也顺利,也该说正事了,苏沓让韦弗铺上一张很大的兽皮地图,挥手让他退出。
“苏青,张显,乐先生你们过来。”苏沓在地图上找到赵武盘踞的山谷:“你们有什么建议?”
“我还不甚了解,张将军你先说说情况。”苏青对张显道,
“恩。是这样。。。。。。。。。。。。”
张显指点地图给他们,地图上赵武所在山谷叫上饶谷,北面叫骊山,东西走向,绵延十几里,南面山不高叫土山,两山之间形成一条长不过十里宽三四里左右的山谷,谷中有条小溪蜿蜒流出东面谷口,汇聚到二十几里以外的漳河,赵武所在位置是骊山下小溪旁,离谷口数里地,在一不算高的树木茂密的土山后面,这座土山正好能挡住山谷外几里处的官道,张显介绍完王仲侦查的情况,苏青和乐先生交流着,张显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
“四五千人马不可能不发出声音,他们有恃无恐的驻扎在离官道不是很远的地方,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自认为到了东鲁城就安全了,再就是故意所为,有所意图。”张显分析道。
“废话。。”苏凯在侧不屑的撇嘴道,苏晖也翻着白眼,张显耸耸肩真是无语了。
“那好啊,你们来说说,别说废话啊。”
“哼。。。当然是有恃无恐了。”苏晖想当然道。
“。。。”张显不语。
“不对,朕感觉他们是故意为之,是有所图。”苏沓沉思了一会忽然道。
张显一听不由眼中闪出一丝光芒;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感到了危险:“张将军,把你到想法说出来。”
“王上御驾亲征行军路线,虽然不是绝密,却只有少数高层知道,我们这一路上也变换了几次预定路线,可赵武却偏巧就被我们遇到了,而且他们可是败退了很长时间了,就是辎重尽失,也不至于现在还是败退时那般狼狈落泊样子,这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你是说。。。!”苏沓,苏青、乐先生脸色顿变。
“我只是猜测,尚不确定。”张显皱眉道。
“哼。。无的放矢。”苏晖口不对心的道,其实他以冷汗湿背心,至于这么说是在想呛张显,却不知道现在的场合不对,他这一句话差一点又让苏沓火大,幸好苏凯还清醒。
“张将军,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苏凯急忙转移话题,苏沓注意力被引到张显身上,才没有再给苏晖一脚。
“当务之急是尽快查清东鲁城王勃的动向,这事还得监军大人去办。”
张显的含义是他不想提议内卫的事,苏晖原是内卫统领,虽然现在被撤了,可是军中他不知道谁是内卫的人,又不能直接问,所以用苏晖名义提点一下,只有内卫能用最快的速度查清王勃现在的动向。
“张显你什么意思,查探你不派斥候去,找我干什么,我和你有仇啊,你三番两次陷害我。”
苏晖对张显吼道,张显愣了;这哪跟哪呀。
苏沓愣了;苏晖脑袋被驴踢了。
苏凯迷糊了;听着好像是那么回事,可是好像有些不对劲,没感觉张显哪地方有陷害的意思。
“苏晖你。。。你摸摸你的头还在不。。。”
苏沓气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派斥候去东鲁城,开什么玩笑,阿三你也是带过兵的人,又担任过内卫统领,哼。。。不怪陛下要砍了你,脑袋锈了,乐先生,马上联系东鲁城,天亮前我要知道王勃在哪。”
临兆候征南将军苏青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明白张显的意思,知道张显为难,毕竟他还接触不到那个层面,为了表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