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陆景把话题引向周乐章身上。韩圣杰就笑道:“陆景,周乐章这个人本事不小,去年七冶的业绩长兴同宇占了两成。但是周乐章的问题也很多。我见过他几次。他平常主要和老竹来往的比较多。他没给我打电话很正常,倒是没给老竹打电话是有些蹊跷,我回头问问老竹。”
七冶的业绩并不是所它本身的销售业绩是多少就是多少。成绩单上还要加上其下属的各家公司的业绩,甚至包括而很多是挂靠关系的公司的业绩。长兴同宇能占二成,也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韩圣杰口中的老竹就是七冶的总经理竹高明。这话就有些怪了。竹高明是韩圣杰的人。而韩圣杰现在却撇开说周乐章和竹高明很熟,和他没关系。
陆景就点了点,笑一笑,换了个话题。继续和韩圣杰喝起酒。
酒宴结束后,陆景送了韩圣杰到电梯门口,道别之后返回到总统套房里。王灿懒洋洋的歪在沙发上笑道:“怎么,是不是听得很诧异?一肚子的疑问?”
陆景丢了一支烟给王灿。笑道:“你小子有话就说,你知道答案?”
王灿笑着摇头。扶了扶眼镜,“你是身在局中,所以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吧,这几天史建柏可是把你和关校花她们在火车过了一夜的事情到处渲染。韩圣杰肯定听过。他知道周乐章调…戏了董晚瑶,他哪里还敢和周乐章扯上关系。你没见他话里话外都是撇清关系的意思。”
陆景恍然,然后忍不住骂道:“靠,史建柏这鸟人…”他那天晚上规规矩矩的,怎么听王灿的口气,都在京城里被传成桃…色新闻了。
王灿笑哈哈的抽烟,道:“史大少和你不对付,史建柏传一传你的花边新闻不是很正常?哈哈,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我日。你们思想怎么都这么不纯…洁。”陆景翻了白眼,坐到沙发上,琢磨了一会,道:“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有点怪。”
王灿道:“哪里怪了?周乐章肯定给竹高明打电话了,只不过竹高明给他指了条明路,让他找史大少。你总不会觉得韩圣杰有资格搀和你的事情吧?九六年、九七年那会,他确实够资格,现在他就算接了电话也没资格搀和这件事。”
陆景摇摇头,沉吟了一会,道:“你这个分析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觉得史建柏传我的花边新闻能传到韩圣杰耳朵里去?你没觉得这声势大了一点?”
虽说按照关系学的理论,通过六个人你可以认识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但是你给我认识一下美国的总统试试?你给我认识一下那些财阀的掌门人试试?
社会之中,各种圈子将之划分为各种不同的阶层。
史建柏混得衙内党圈子基本和韩圣杰这样世家子弟经商的圈子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谁没事会把他的花边新闻往韩圣杰耳朵里传?必定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史建柏要推动这个流言的扩散,不是陆景看不起他,他还真没这个能力。
王灿想了想,笑道:“靠,我怎么还是觉得不奇怪呢。最多就是史自成在抹黑你。你也不想想你和他有多深的恩怨。他抹黑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陆景继续摇头,“史自成抹黑我他能有什么好处?就为了显示他对我的不满。史自成这个人的性格比较阴沉,他要下绊子得让我吃哑巴亏,这才是他做事的风格。所以,我老是觉得他别有用心。”
王灿拍拍陆景的肩膀,“得了,想这些没用的。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给卫婉仪解释吧。她肯定也听到了这个花边新闻。”
…
陆景倒是不需要给卫婉仪解释。卫婉仪知道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关宁她们。但是陆景却需要给大哥解释一下。
晚上时分,陆景和卫婉仪去大哥、大嫂家里吃饭。饭后陆景和大哥去书房里聊天。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