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求养活孩子。
可孩子却被他的亲祖母张氏,当着齐妙的面儿扔进了井里……
他当时飘荡在半空看到的那些惨痛的画面毫无防备的冲上脑海,直将他惊出满背脊的冷汗。
骆咏见白希云神色巨变,忙摆手安抚,奈何越着急越是咳嗽。
管钧焱见两位哥哥一个咳喘一个脸色煞白的,急的顿足,“快都坐下歇会儿,倒茶来!”
“是。”外头的婢女忙行礼去了。
这厢骆咏好容易缓过气儿来,才道:“你不必担忧,瞧你吓的那样,我这不过是哮症,只要仔细一些无碍的 。”
白希云咬着牙,许久才能平复心情,仿佛在告诉骆咏,也仿佛在告诉自己,“是。君逸。没事,一定会没事。”他都能好转至此;相信以齐妙的医术;骆咏也会好起来的!
骆咏想不到白希云得知他生了病;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心下动容不已。就是管钧焱在一旁看着都顿生动容;只觉得他们三兄弟虽非一母同胞;却比当世那许多的亲兄弟都要亲近的多。
“大哥,二嫂精通医术,且现在曲太医也在,要不让他们为你诊治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白希云道:“大哥若外头没有急事。就暂且在庄子上住下如何?妙儿针灸之术出神入化,我那连襟的病症你知道吧?现如今都已经好转许多了。”
“两位弟弟盛意拳拳,我怎好推辞?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无妨。回头我命人将我东西送来。”骆咏正色道:“还有,你要调查的我会尽快命人查明白。”
“多谢大哥。”
“兄弟之间何须如此客气。”骆咏压低声音,道:“子衿,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个章程,这件事有可能是谁做的?”
白希云抿唇,凝重的点头,以指头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张”字。
骆咏与管钧焱看过后心下都不仅恻然。
亲生母亲那样助纣为虐,还要毒杀白希云的妻子,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母亲。
白希云叹息着摇头,便吩咐人来去预备客房。
四婢女听说骆咏来了,也都忙来行礼。
晚膳时间齐妙起身来要给白希云预备药膳,白希云坚决不同意,最后只得让李大夫去预备了白希云素日吃的。
听闻白希云细说骆咏的情况,齐妙便道:“骆大哥刚刚有了这症状不久,若想治好并不难,这样吧,我今日身子不适,状态不好,怕诊断的不对,就先让曲太医和李大夫为你看看,明日我在来诊断一次,然后还依着从前由我们三人会诊来给你下个方子。”
骆咏原本听说齐妙懂的医术是不信的,见白希云恢复的这样好,就信了一半。待到齐妙说出与曲太医、李大夫一同会诊,且后二位还点头赞同毫无意义之时,骆咏才算彻底相信了。
齐氏能与这二位杏林圣手一同研究且不让他们反感抵触,就说明医术至少是与他们不相上下的。
骆咏着实是为了白希云欢喜,与管钧焱对视了一眼,二者都很开怀。交换了眼神便道:“好,都听弟妹的。”
田庄之中如此热闹之时,安陆侯府锦绣园中的气氛却很凝重。
“跪下!”老太君狠狠地呵斥。
白希暮低垂着头,撩袍摆端正的跪下不发一语。
老太君将手中的画像翻开,看过一张就丢在白希暮面前一张,一面扔,一面怒骂:“混账,混账!”
白希暮拧着眉,眼看着齐妙的一颦一笑被老太君以这样的方式播放在眼前,心疼的无以复加,紧张的去拾起画纸,就好像珍惜的要捧起自己的一番痴心。
张氏气捶胸顿足。又不敢高声去哭,“老太君,咱们子墨没有错,错都是那个狐媚子,她一定是个狐狸精,竟然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