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帝,郝琏辰挥挥手让周弘毅和福全下去,太后瞪了周弘毅一眼自顾自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皇帝,哀家也是不想打扰你议事,可是哀家几日前来都被你挡在门外,这次哀家硬闯进来也是不得已,你等哀家问完你事你在处置哀家也不迟”
“母后说笑了,母后有事尽管问吧,儿臣万万不敢怪罪母后”
太后点点头“宣明早就被你召回来了,为何我军都已班师回朝了,他还没动静”
“据儿臣派去接李宣明的人回,宣明半月前就已到临安了,可是……”
太后听李宣明早已到临安,放心不少,语气温和不少“可是什么,你只管说来”
郝琏辰拱拱“是,母后,宣明他留念烟花之地,儿臣派去的人和他身边的侍从百劝不听,儿臣想这几日国事忙完,亲自禀告母后,让母后出面管管他”
太后听到李宣明留恋烟花之地,当场气的不行,他和哥哥本想着宣明既然能力不行,那就选一门好亲事联姻,以解李家当下之困,可是这样那还有哪个高门大户的姑娘肯嫁个他。
太后急忙问道“此事还有谁人知晓”
郝琏辰似乎难以启齿“本来这事只有朕知道,可是前几日随从禀报,这几日李宣明天天搂着妓子当街喝茶,现在怕是全临安城的人都知道了”
太后当场差点晕倒,郝琏辰叫太后的贴身侍女春雁将太后扶了回去。太后刚出宫,郝琏辰冷下脸来“影一”
“奴才在”说完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跪在郝琏辰面前。
“既然太后知道李宣明在临安了,那作为儿臣就再送母后一份礼,你去吩咐影二、影五,照朕说的做”影二、影五正是郝琏辰派去接李宣明的侍从
“是,奴才遵命”说完一道黑影闪过不见踪迹。
太后被春雁扶回了慈宁宫事,李丞相早已在宫中等候,太后见着自己的哥哥在拉着他的手哭诉道“哥哥,你可知宣明做了什么事”
李丞相也是刚听说不久,气愤不已“太后娘娘快别伤心了,臣昨日已听说那孽子的混账事,待臣找到他定将他好好管理一顿”
太后点点头无奈应好,李丞相沉吟良久,太后奇怪“哥哥可还有事”
李丞相点点头“臣这几日对我李家忧心不已,太后可知”太后见状,挥手让春雁领着侍奉的宫女下去“哥哥何事忧心,尽可说来”
“皇上已名古卫禹和周弘毅为副相,他二人尽是皇帝心腹,对我处处掣肘,而我一手提拔的兵部尚书已被皇帝贬官儋州,这一辈子怕是只有老死他乡了,太后还不明白皇上心意吗”
太后拽紧椅子扶手摇摇头,“虽然哀家待他不如亲子,可是也没过多苛责呀”
李丞相叹口气说道“这不是太后的错,而是李家树大招风罢了,兰儿入宫已半年有余,皇帝可还召宠幸过她?再说当日她亲生母妃之死,他年纪虽小,可未必不知道,万一他忍辱负重……”李丞相目光灼灼的看着太后,并未说下去。
听完李丞相的一番话,太后早已面如白纸,腾地一声站起来“哥哥不要再说了,哥哥有什么事哀家定当全力相助,哪怕……”太后扶额泣不成声,声音早已发颤。
“妹妹放心,事成之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兰儿和宣明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太子,而你是这天下堂堂正正的大长公主”
“哥哥不必多说,若不是为了这李家,我绝不会冒此等风险的,有什么事哥哥尽管说吧”
李丞相长作一揖躬身说道“哥哥在这谢谢妹妹了,到时事成,太后只需下一道懿旨,皇帝暴毙,另立新君。
太后皱眉“何来新君,先帝只有皇帝一子,旁支血脉不是病就是死,立谁都名不正”
李丞相起身抿嘴看着一旁花盆里的牡丹说道说道“兰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