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觉得有些失笑。可接下来这数月,次次都如此,她就不能不忧心了。
“皇儿,”上官皇后上前一步,“你可是不喜这个女子,母后给你换个好的,可好?”
不喜?
他连她的样子都没看清,只是本能地觉得肮脏厌恶。
上官皇后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洁癖,“这个送来前已经兰汤洗浴三次,还是桂嬷嬷亲手调教的……”
她还未说完,只见司马陵一甩袖,在母亲面前使起了性子,语气厌恶之极,“什么鬼嬷嬷神嬷嬷,一群脏老婆子!烦死了,把人给我弄走!我才不碰这些脏东西!”
想着那些老婆子摆弄这些女子,教这些女子学那些东西,他心里就一阵恶心。
见太子竟然这般抗拒,上官皇后面色一寒——自来宫里的规矩便是如此,可这些宫女个个都是处子,嬷嬷不调教又如何能伺候得好太子的第一夜?
她心里有些发悬,儿子该没有问题才对啊!富贵回禀也说太子每日晨起也有反应,并无异常处啊!
定了定神,她决心今日一定要解决此事——再过五月,太子就该大婚了,此事不落定,她如何能踏实?
轻移莲步,她走到太子跟前站定,语声低沉冷肃,“皇儿,抬首——看着母后!”
司马陵一愣,母后还甚少用这等语气同他说话,他抬起头来,只见母后神情肃然。
“皇儿,你可知你身份?”上皇皇后一字一顿,神情威严的看着他。
他一怔,垂了垂眸,“孩儿知道。”
“说!你是什么身份?”上官皇后语气毫无松动。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孩儿是大汉太子。”
“你既知道自个儿的身份,知道自己是大汉太子——就该知道这宫中的规矩!此等人伦大事,司马皇室代代帝王皆是如此,岂能容你在此耍自个儿性子!既是太子就得守太子的规矩!”
锦榻上的伺寝宫女见皇后发作太子,心里惊慌之极,却又不能闪躲,只能把头埋进被中,簌簌发抖。
司马陵还是第一次被上官皇后如此训斥,听得皇后之言,却又无法反驳,只能微微垂首,默然不语。
上官皇后又放缓了口气,伸手把住太子手臂,“皇儿,你可是有何为难之处?”
语气虽轻柔,心里却提了起来——儿子这般抗拒,千万莫是有何隐疾才是?
司马陵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心里也清楚了今日母后是必定要达愿不可——
罢了……不过是幸个宫女,若再不顺了母后的意愿,只怕她还会忧心其他——自己何来什么毛病?不过是心里不喜而已。
这般一想,便抬首,语气平静,“孩儿明白了——孩儿不过是近日想着朝中政事,暂无分心之意罢了。母后放心,孩儿知道该如何做了。”
上官皇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太子的手臂,转首望向锦榻之上的伺寝宫女,威严道,“好好伺候太子!”
那女子赶紧探出头,低低应了声,“是。”
看着上官皇后仪态端方的离去,司马陵垂了垂眸,提步朝锦榻行去。
富贵神色难辨的看了一眼上官皇后的背影,心里万种滋味,最后却化作心底地一声苦笑——万般皆是命,能活就好好活吧!
转身一看,太子已经朝锦榻行去,他赶紧跟上。
伺候完太子洗漱,又替太子换好寝衣,他躬身退到了外殿,垂手而立。
司马陵在榻前站定,停了片刻,才上榻躺好。
闭上了眼,语声冷冷,“还不来伺候。”
只听悉索声起,一个光滑的身子贴了过来,伸手朝他寝衣胸前开口处探入,贴着他的肌肤慢慢“蠕动”……
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