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骗人。可又想着,她就这样死了。心里又觉得自己同她计较实无意义。可是…心里还是有些胡思乱想。”
荣烈去得晚,只听了最后两段对话,后来听得诺霞实在说得不像,才控制不住出了声。
他的本意是不想见诺霞的,本想让沙鲁将明思带出来。
谁知诺霞竟说到床事上了,他才没能忍住怒火。
回来听沙鲁禀报完,心头更是一股子火。又担心明思心里不痛快,赶紧就丢下人过来了。
荣烈暗暗沉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松气明思并未对他胡乱生气,又怕明思真的胡思乱想气出郁气,但暗暗也有些高兴,明思终究还是为他明明白白的吃了一回醋。
沙鲁说明思听到一半时便打断想走,说明是真听得忍不住了。
荣烈低头俯视明思,“你信她几分?”
明思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摇了摇首。
信几分,这个问题她实在不好说。那些事多半应该是事实,可关键是荣烈心里那时是怎么想的?
从诺霞的表述来看,明思也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是很了解荣烈。
那样美的一个女子,即便是毁去了容貌也能看出当日的妩媚,相处两年,即便是养只猫狗也是有感情的,荣烈当真没有一丝的喜欢过?
明思不敢下这个结论。
她并不生气,只是有些不舒服。毕竟,荣烈是清清楚楚说过,他不曾对旁的女人动心过。
如果没有这句话,她也许面临同样的措辞,会不那么惊愕和不舒服。
荣烈看着明思垂下长睫,心里也大致猜到了明思的想法。
唇角轻轻勾起,伸手将明思的下颌抬起,“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我看她,是因为我原本就想挑个人竖在府中。她是布罗挑中的人。我看她不过是在心里估量。她性子也的确乖巧,我也一直未察觉有异。可若说我对她有心,那她还真是抬举自个儿。我充其量不过是觉着她比府中其他的女人知趣些,多明白些进退,让我还算省心罢了。我看她第一眼,便知她看中了我的模样。原本是极恶的,可一想,若是这般,她兴许会更听话些。故而才留了她。出事后留下她,是因怕她一时走投无路,在外面坏了我的事。那院子是布罗安排的,我半分不知,更谈不上给她打点嘱咐。你进府时,同那时之事已时过境迁,想她也闹不出名堂,便顺手将她打发了出去。”
明思怔了怔,这样说。荣烈对她竟是一分也无?
心里一松后,再想起诺霞,便更觉可悲。
荣烈见她怔住,挑了挑眉,“于我而言,皮相再美对我也无半分吸引。我喜欢这个人,这个人的美才会入我眼。我自小便讨厌女人盯着我这张脸看。爱皮相者,皆是浅薄。何人心中如何看我,我心里清楚得紧。”
明思看着他,忽地低声,“若是我一直还是原先那张脸呢?”
荣烈蓦地低笑,直直地望着明思那双明澄若水的双眼,语声倏地轻柔,“若你还是这般的眼神,我终究逃不过。”
自大雪山临别的那一眼,这双眼似乎就印在心头。
直至此时此刻,也如昨日般的清晰。
那第一眼,这双眼便如雪山上最美的湖水,砸进了他的心湖。
至此再不能忘。
明思心里生出甜意,似乎遮住心田的那层薄薄阴霾,随着荣烈的话语,瞬间便烟消云散露出朗朗晴空。
垂眸抿唇一笑,抬眼些许俏皮,“那你呢,就不怕我贪图你这幅皮相?”
荣烈瞥了明思一眼,“虽是不大情愿,可我心里也知晓——那人同我也是不分轩轾的。你连他都拒了,又岂会贪图我?”
明思忍笑。
下一刻,荣烈贴了过来,眸光闪烁,“你倒是说说,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