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很开,不会因为什么贞操问题而将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
而她在遇上杜方遥之前之所以一直是保持着完璧之身,也并不是她本身的思想有多保守。
事实上,不管是前世还是现世,以她的身份来看,她都和保守没有半点关系。
很简单的一个理由,只是,没找到那个看对眼的男人,值得她如此付出罢了。
事实上,一开始,她看杜方遥也是看不对眼的。但是长时间的朝夕相处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态度悄然转变,感情悄然变化,情感,自然而然就萌芽了。
尽管到这个时候,对杜方遥还是说不出有多深的感情,但是,既然身份关系不一样了,很多事情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哎我可真是纠结。”叶染暗叹一声,用力甩了甩脑袋,乱七八糟的,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一刻钟后,她擦拭干净身上的雾水,穿上衣裳,缓缓走了出来。
杜方遥站立在五十米开外,还是她之前离开时的那个位置,甚至,连姿势都没有一丝的改变。
有些意外,有些惊喜。
“该你了。”她道。
“好。”杜方遥飞快的答道。越过她,径直冲进了雾气中。
看上去是迫不及待的要去洗澡,但是叶染怎么会不明白,他迫不及待的不是去洗澡,而是去平复自己的心情。
一如,她走出来之前,很努力的自圆其说平复自己心情一样。
不过,让叶染无比意外的是,杜方遥的反应居然跟她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纠结。
上午时分,一辆马车发出吱嘎难听的声音,缓缓行驶在沙漠之中。
马车车身很重,行经之处,沙土都要被压的深深陷下去一条痕迹,拉车的马,因此显得很是吃力。
叶染和杜方遥坐在车辕上随车而走,倒是多了几分轻松。
叶染此时道,“这个方向不是去大阉寺的?”
杜方遥点头,“不是,我们去东北方向?”
东北方向?
略略一沉吟,叶染的脸色变得有几许古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李穆的驻军之地吧。”顿了顿,更感惊诧,“莫非,你执意要劫持下这一车的黄金,就是送给李穆的。”
淡淡一笑,杜方遥不以为意的道,“有何不可。”
叶染撇嘴,“真是好大的手笔。”
好大的手笔,不止是这一马车黄金的价值,还有他们两个为了这一车的黄金几度涉险的代价。
让让叶染不明白的是,杜方遥不是向来和李穆看不顺眼的吗?怎么还会想着送他东西,而且态度如此的平和,隐隐有低声下气求人的味道。
这不由让叶染多想了想,当初杜方尘刚死,开天城动荡不安的时候,杜方遥到底许下什么好处,才会让李穆干干净净的从开天城抽身而出,什么都没有带走。
这件事情杜方遥不说,外人自然是猜不到的,不过这一次杜方遥要送一车黄金给李穆,就更加激发了叶染内心深处的疑云。
“为什么?”她追问道。
“因为我有求于他。”杜方遥苦笑。
一国之君却有求于一个臣子,的确是一个苦笑的很好的理由,也是一个贻笑大方的理由。
“哦?理由?”
“这一次我们北上大阉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孤军深入,你认为,就凭我们两个人,能够翻起什么浪花来?”杜方遥反问。
叶染一愣,随即道,“那你的意思是,要通过这一马车的黄金,来借调李穆的军马。”
杜方遥点了点头,“正是。”
其实,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