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则以不分胜负计。”
罗通北在台下右座冷笑道:“此刻金方派呼桑兄弟来,先探我们的虚实,我们派强的去,他们则先耗损我们的精力,以一敌二,纵胜也耗损,若派弱的去,他们则先吃定了我们这一场再说。”
只见呼桑兄弟气虎虎地在台上咆哮了起来,叽哩狐啦地用不纯的汉语道:“你们宋国,没婆娘养的不敢上来啊?”
“你们要是怕,撒把尿拉个屎叫十声爷爷吧!”
台下群情大怒,有些民众忍不住要跳上台来,大呼道:“宰了他们!”
“两个鞑鞑儿还张狂什么!”
“去他娘的,叫他们滚下台来。”
龙在田眉头一皱,正想遣信无二上台,以避免无谓之死伤,忽听一人懒洋洋地笑道:
“我们和尚道士,也是兄弟,江湖上“长清长乐”两剑,素不分开,就让我们会一会两位尾巴长在后脑瓜子上的仁兄吧!”
另一没神没气的声音道:“嘿,第一场,大宋和尚道士,大战鞑鞑双犬!”
龙在田喜动于色,转头望去,只见一名灰袍道士,一蓝袍和尚,七缝八补,邋里邋遢地走了进来,一面打着呵欠。他们最令人触目的,是那懒洋洋,不在乎的神情外,两人腰间、背上各有一柄细而长、清而秀、丽而亮的古木长剑!
少华山“长清剑”不同道人!
少室山“长乐剑”化灰和尚!
江湖上人称道:“清乐双剑,剑过胆寒!”
青烟子失声道:“龙吟剑?”
宁知秋道:“不敢当。”
虞允文终于展颜笑道:“你们终于来了。”
宁知秋愧然道:“属下来迟,将军受惊,罪该万死。”
虞允文挥乎道:“快莫如此说!”
青烟子冷笑道:“这里是给你们叙话,也得问准我的一个朋友。”
宁知秋霍地返身,冷肃地问道:“谁?”
青烟子道:“剑!”
语音一歇,一剑刺出,快如闪电。
宁知秋暴喝一声,“快退!”快刀手一怔,宁知秋剑一掣,己压住青烟子的长剑!青烟子长剑一闪,宁知秋只觉腕下一空,青烟子长剑急削宁知秋握剑五指!
宁知秋拧剑一竖,叮地一声,青烟子的长剑剑尖,刚好刺在宁知秋的剑身上。
青烟子尚未抽剑,宁知秋剑疾反转,又压住了青烟子的长剑。
青烟子脸色一变,藉势前挑,直刺宁知秋内肘!
宁知秋神光暴射,一剑化作千锋,后发而先至。
青烟子猛然暴退十尺,青发几络飘飞,宁知秋衣襟“嘶”地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青烟子剑势平举,宁知秋剑举齐眉,疾喝道:“还不护将军速离?”
这两大剑手相拼,旗鼓相当,势均力敌,虞允文和那史刀手不禁看愕了,宁知秋一喝,那名刀手才如梦初醒,扶虞允文向后退去。
那边的青峰子与青叶子,也正打得紧张。
那八名刀手,快刀斩乱麻,但青峰子与青叶子,屡走偏锋,那八名刀手开始还能仗着人多相抵,到了最后,简直被青峰子和青叶子的刀逼得透不过气来。
青松子一死,青峰子的刀法更是凌厉,等到青烟子被宁知秋所截,青峰子和青叶子更是拼命。
两人相觑一眼之后,青峰了忽然一刀斫出!
刀快如电,一名刀手冷不防,被一刀贯胸。
那刀手倒退一撞,撞在另一刀手身上,贯胸的刀刚好刺入他胃囊里,他惨叫一声,举刀却已无力砍下。
青峰子夺过他的刀,回身封住一刀,忽然左乎拔出那一刀两命的刀,反手捅入这名被他封住一刀的刀手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