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抖,将人摔在树后。
树后几个消瘦的身影闪过,动作快速的塞了新月格格的嘴,用毡子卷起人就走,海兰察也不阻拦,任他们把人带走,注意力又重新回到战场内,而福尔康真是有苦说不出,被不知道哪打来的石头砸掉了门牙,伤了舌头,短时间内是什么话都说不了了。
更可惜的是那个被他看到很像新月格格的人也不见了,别人都打杀了几个,这一趟算是没百来,而他现在一个还没打死呢,在福尔康心里都是那些兵油子们拣便宜,他用高强的武功把人打倒了,那些兵油子就上前抢先割脑袋,实在是欺人太甚。
海兰察不管那些,指挥好众将士后,就大开大合的杀起来,刀刀毙命,砍树树倒,砍石石裂,让众人见识到了什么叫天生神力,什么叫勇武过人,连敌军几个类似头头的人物看了后都躲着他打过,那三个后门护卫更紧跟在海兰察身后,感觉那里异常有安全感。
海兰察勇武的带头作用,让将士们士气大震,个顶个的精神,没过一会,阿山整理好溃散的众兵士,也赶到这里,战场一时间呈现出一面倒的情景,夔东十三家军喽罗们所剩无几,头头们也开始突围,就在这时,树林中一阵箫声响起。
林外射来一片箭雨,海兰察早有准备,埋伏在一边的官兵们站出身型,组成盾甲阵,将那一面封锁,而那几个头头似的人物呼喝几声,打马从另一方向逃走,将士们要追,海兰察忙阻拦下来,目光打量着方才射箭来的地方。
山石间人影晃动,其中身影最轻最快的一个头戴斗笠,腰配长剑,手握翠箫,海兰察直觉的感应到,这个人应该就是给夔东十三家军出谋划策的人,是他这场战斗的主要对手,眼睛闪过亮光,又沉着的说道:“马上清点此役结果,整理情报,还有细细查看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特征,这些马匹可再用的收缴,伤残的送到驿站,由驿站发卖,马上探索适合安营扎寨之处,军医!他他拉将军怎么样了?”
“是”负责各自任务的四散而去。
军医还在为努达海收拾伤口,听到海兰察的问话,回道:“禀将军,他他拉将军,伤势严重,不容乐观,小腹处枪伤洞穿身体,腿部一刀几乎割断筋脉,就算日后好了,也不能快步行走,而且小腹那一枪,卸了元气,他他拉将军的这身功夫,怕是废了,日后也会凭添气短之症。”
“能活过来就好,军医你要尽心诊治,战场上没有他他拉大将军,我相信日后也会增添一位他他拉小将军,你是努达海将军的儿子?为什么不来找我?反而混在士兵里?”海兰察看着骥远问道。
骥远已经在皇宫当侍卫,混了不少经验,而且在他决定当侍卫时起,他就决定日后不靠阿玛,踏踏实实从头做起,所以回答的很真诚:“回将军,属下的阿玛虽然是将军,但属下从未来过战场,这一次也是担忧阿玛安危,才应召而来,属下没有经验,自然要从头做起。”
“哦!这样吧!从今日起你先入先锋营试试身手,我相信大将军的儿子绝不是草包。”海兰察年轻微黑的面孔十分严肃,口气很郑重。
骥远也似模似样的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属下遵命。”
其后海兰察安营扎寨之事切不提,再说新月格格刚到战场圆了一宵美梦,就恰逢战事,又被海兰察和乾隆派来的太监,抓了回去,这一来一回就出了正月,和硕格格私奔,乾隆不欲闹的人尽皆知,人带回来之后直接软禁起来。
新月格格这才恐慌起来,先前的天不怕,地不怕,要命一条的气势不知道在哪里?她也不明白,明明她已经计划好了,同努达海远走高飞,结果却因为努达海受伤,一切又回到原点,新月没有留意到,这一路上她只为回宫后如何担心。
而对受伤那么重的努达海没有几分挂碍,也许是已经得到了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