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有这种丧伦败德之人。
虽然不姓爱新觉罗,丢的却是皇家脸面,失了贞洁有人算计还说的过去,如今竟然还有脸说什么同生共死,那是别人的夫君,别人的阿玛,堂堂一个格格竟然为了一个有妻、有子的男人私奔战场,真是皇家的羞辱。
那拉皇后看到信,看到的是一个不守女德,失节丧伦,败坏德行的格格,而乾隆的风流脾性,看的却是其中新月格格的情深忘死,脾性不同,看到的也不同,那拉皇后在开口前看着乾隆的神情,不知道喜怒。
而且乾隆没有让她把信给令妃看的意思,明白乾隆还不想令妃知道新月格格出走的原因,有这几天乾隆的关心,那拉皇后也没有平日里那么大火气,明白了乾隆的意思,那拉皇后只是按规矩问道:“令妃!这宫里也不是普通地方,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说走就走?”
“回皇后娘娘,奴才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命宫女、太监们在延僖宫四处都找过了,没有找到,后来小杜子在宫门处打听到,宫门刚开,一个小太监拿着延僖宫的出宫令牌,出宫去了,平日里负责出宫采买的两人都在,只丢失了一枚令牌和一套太监衣服,所以奴才想新月格格可能是装扮成小太监,混出宫去了,都是奴才不好,只顾着十四阿哥,忽略了新月格格的感受,请皇上责罚。”令妃眼中带泪,柔柔弱弱的跪倒在乾隆面前,面上含情的看着乾隆。
乾隆一听令妃提到十四阿哥,在看令妃憔悴的样子,原本想对令妃发火的脾气又散了去,转身对皇后说道:“皇后,新月格格的信朕看过了,却有可怜可恨之处,从开宫门的时间,到现在,新月格格肯定是出城了,若为了她劳师动众,沿途追截,不但会把事情闹大,恐怕咱们皇家也丢尽颜面,而且从信中看新月格格已经存了死志,皇后你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努达海、好一个努达海皇后,新月格格之事朕会处理,你只要管好后宫,不要走漏消息就好,太医说十四阿哥这次病的凶险,令妃全心照顾十四阿哥,难免有疏漏之处,皇后还是从宽处罚吧!”
“万岁爷,您说的臣妾明白,肯定会处理周全,至于令妃却有疏忽,也非什么大错,只是各宫各处都没有可以直接出宫的令牌,惟有令妃例外,偏偏保管的如此大意,竟然让一个小姑娘都可以随便拿到,这实在是万一日后有哪个大胆的奴才想混出宫去,再去偷了该怎么办?”那拉皇后见乾隆又护着令妃,心中不痛快,却也知道就今日这事,想处置她也难。
令妃心中暗恨,这个皇后怎么不那么火气冲天了,也不跟皇上拧着来了,表面说的宽容,暗地里却想剥夺她的权利,能够直接派人出宫,除了皇后,只有她有这个权利,这是她的荣宠,有那么容易失去吗?
令妃心中冷笑,面上却更哀怨,自袖中取出令牌,程到乾隆面前,带着泣声道:“这令牌原本就是因为七格格喜爱民间的一些小玩意,万岁爷才赐给奴才的,如今七格格不在奴才跟前,九格格也有了好去处,奴才也用不到它了,没想到它却引起这么大的乱子,奴才真对不起老佛爷和皇上的托付,罪责难恕,还请皇上收回它,责罚臣妾吧!”
“算了,既然赐下,岂有收回之理,新月格格出走,错不在你,你起来吧!这令牌你自己收好,别让低下的奴才们保管了。”乾隆一听令妃提起两个小格格,心中怜惜又多,忙亲手扶起令妃,安慰她道,口气很坚决,一脸不得反对的样子,却没有留意到,除了方才给那拉皇后行了一个礼外,令妃请罪什么的,可没有把那拉皇后放在眼里,口口声声就只有一个皇上。
那拉皇后心中冷哼一声,暗骂道狐媚子,就会迷惑皇上,那拉皇后不想当着令妃同皇上争吵,只是把面孔板起,口气严肃的说道:“既然万岁爷如此说,臣妾也就放心了,只是老佛爷那里,太后年纪大了,又是大年节的,臣妾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