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心里对这个死党的爱幕,使得耀川的每一次挺进,对浩然来说都比最无情的调教还要更亢奋个好几倍。
“呃~~嗯~~啊川……”
浩然每一下都得要用双手紧紧抓到桌边,才能让自己的身体不要爽到反射性地向要后退。赤裸的拳击少年上半身大幅度地弓起,但是他的十块腹肌却仍然明显凸起,就像新轮胎上深刻的胎纹一样。
耀川每一下都很确实地顶在浩然的G点上,但他当然知道,凭阿浩的体力和耐力,光靠这样是不够的;更何况每次的挺进,耀川自己都同样受亀头传来的强烈刺激。
即便浩然很乖没有用仙术去禁射,但光凭肉体和意志力的“档头”,耀川也不是对手,再这么下去,自己反而会先缴械……那不得已,只好拿出压箱宝了……
“阿浩”耀川突然开口叫唤对方
“嗯……”
“我爱你”耀川说完这句,露出甜蜜的、却又带点贼贼的微笑。
“我也啊啊啊啊啊啊……”
啊川的示爱,对拳击少年来说就是最强力的春药;浩然的情欲一整个高潮到满点,然后耀川故意加速冲撞、出其不意地封住了他的回话–他要把浩然的整个精神力都锁在“想要回那句”我爱你””上面。
“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川啊啊啊……”
这样一来,拳击少年高潮到紧绷的全身肌肉、被刺击着前列腺而不断跳动流汁的粗长肉木奉,还有那个少了坚强意志去督导的精关,一下子全都不受控制……
“啊啊啊呃呃!恩!啊!川!我!也!爱!你!恩!呃!呃!…”
浩然竟然被干射了,这种事情说出去了人家也不信。
在少年精关爆破、喷射了三、四发之后,他还是心心念念地要向爱人告白,因为还在身寸。米青、腹肌还在用力收缩,使得浩然不得不射一发、吐一子;而且也因此,少年说出的一个字,都像是崭钉截铁地在咒誓一般的铿锵有力。
“这样才公平嘛”耀川这么说着。
他知道阿浩想要把自己先搞射个三四次,但自己可不甘于做那种弱气的“受”;他就是一要人一次,这样才公平–而且他就是有办法击溃阿浩,这也是只有他才能办到的。
浩然射完精后把自己撑起来,换自己来服务啊川了吧……他是这么想的,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却刚好触犯了,心里正想着“公平”一事的耀川。既然射完之后精神还那么好,那就……
耀川把分身抽出,但却不向后退、也伸手不让浩然起身;他低下头去,把才刚吐完白精,一整个湿滑又腥热的“小阿浩”给含进嘴里。少年的动作流畅,一伏身就含、一含就吸,浩然来不及反应,就给吸到、爽到脱力,又重新躺了下去。
“啊……哦……噢……”
耀川这样猛吸,想当然把不少米青。液给吸进喉咙里–不论是亀头上流布的,还是尿道里残留的;米青。液当然有着腥味,这腥味充斥着口腔后,就会飘到后咽喉后方的嗅觉神经受体,但因为是阿浩的,所以他并不排斥。
浩然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想到这样很腥–他不是反感于死党的做法,而是怕自己米青。液的腥臭玷污了他心里有如神一般地位的啊川;但是他没有扫兴地出言反抗,这里边有一部份是因为,浩然自己现在已经爽到很难再反抗什么了。
用自己的肉木奉服务啊川、直到他射出,同时自己也内射了啊川,然后又让他射第二次;接着竟然被啊川干射、又被他狂吸。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就像某种神秘教派“啊川教”的信徒,日夜祈祷着,终于让他盼到了教主的亲临、而后又被教主临幸一样;与其说是绝顶的亢奋,不如说是灵魂的升华……
“唔……噢……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