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纬发觉背上的阿诚突然一松,怕他是晕了过去,连忙问到“你还好吧?”想到他身上的伤口,连忙站住说“一时也找不到路,先休息好了”;一边说着就把阿诚放下,自己也站着休息,哪知这时邪医也醒了过来,虽然伤势太重无法追击,却可以透过监视画面看到两人动静。
这栋屋子是邪医的精心杰作,里面的监视器材画质甚至比市面上最高画素的DV还好,他透过四十吋电浆看到这时赤裸着上身的益纬。成熟帅气的小脸跟流行歌手有得比,厚实的身材却没有半点肥肉,胸肌硕大浑圆,把胸骨中线夹出一道沟,又绷出许多横沟,两块胸肌大得跟四十片装的光盘盒一样,八块腹肌和二头肌也是结实到微微出力就呈圆形,尤其是腹肌,一块块跟半颗垒球般大,四角裤上深刻的V字线条,和腰际隐隐可见的侧腹肌;这时因伤而痛苦的脸,被汗水湿透的身躯,让邪医忘了身上的痛苦,忍不住将右手伸进了裤裆,左手则按下摇控中另一按钮。
一诚突然觉得屁股很痒,很痒,非常痒,像小时候得蛲虫病那样,很痒,很想去抠,很想,很想找个什么放进菊洞里捅一捅,他突然扭着身子,像忍尿的小孩般双脚不停开合、抖动,很痒,真的很痒,他知道这是邪医之前搞的鬼,真的很痒,很想抓,但自己怎能在阿纬面前……
益纬正运功把体内金针全数逼出,这些金针虽然不少打在穴上,但对修习不坏金身的他来说并没有差,他发现了阿诚的异状,问了声“你怎么了?”;阿诚难过地说着“没有,没事”分明是口不对心,益纬正要低下身去关心突然觉得一阵失神,心悸盗汗。看到阿诚起身跑开,顾不得身上不适,急忙提脚要追,却举步艰难,他没有发现自己忍不住按着下体根部。
终于走追到阿诚所进房间,却见阿诚侧躺在地难过地用手抠着自己的肛门,发现自己正看着他,羞愧地说着“我…里面…有东西,我…”。阿诚说着,抠着。
益纬并没有心无厌恶,他有点想过去关心阿诚,但只有一瞬间,除了那一瞬间,接下来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一丝丝的“不行!”;另一个是满满的“好想打枪……”
如果一诚不是急于跑离,他一定会劝阻阿纬把金针逼出,现在,他看阿纬的神情,看到他四角裤裆被顶起一个大帐棚;他知道、他能感受发生在阿纬身上的一切,一诚撇过头去让自己的目光离开阿纬那发情的男体,不去看他忘情着卖力解放,这样会自然点,虽然,好像,有点,可惜……
但听到“哎~”,的一声吃痛,一诚转回头一看,发现阿纬左手正拉下内裤,右手还握着已然完全勃起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木奉,原来是勾动肋骨的伤,这骨折虽然没像一诚那样钻骨刺痛,但断骨刺入肺叶,上半身任何动作都会牵动,别说打枪,连举起手都有困难。一诚知道这种肉欲和痛楚交互煎熬的感受,他决定帮眼前这个无助的男人,这个自己信赖的队长,这个多年好友阿纬一把。他忍着肉洞的麻痒,走向了阿纬。
“不要!诚”益纬看着阿诚朝自己走来,知道他的心意,吃痛而略微回神的志意让他喊出声,但看到阿诚闻声抬头看了看自己彷复认为是被自己所嫌恶,连忙解释“我不可以,害你…”话没说完突然看到阿诚抖了一下,又趴在地上翘着臀部扭动不止,双手不可遏制地摸向自已菊洞,彷佛要从里面掏出什么。
原来是邪医把马力开到最大,一诚被肉欲攻丧了心神;益纬刚才话说得太快,怕伤到阿诚,这时说着“我帮你”跟着跪立着,伸出左手往阿诚菊洞插入,发现确实是有微小的粒子不断运动摩擦着肉洞,但用两只手指也抠不出来;他只是抠着,没有发现自已的发硬发烫的肉木奉正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跳动,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正逐渐往见前的肉洞集中,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意识正慢慢被肉欲所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