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呃~~~~~”
邪医一连鞭打了二三十下,打到益纬的胸膛都开始渗血了。少年一直咬着牙不喊痛;但你可以从他身上涨到快暴开的肌肉,和那只越痛就越硬肉木奉看得出来,这样的折磨,换作寻常男人,可能挨个四五下就哀嚎狂哭了。
“你老实告诉我,现在罗煞宫里,还有多少人在留守”
邪医逼问着;他不是很期待这样就能让益纬开口,毕竟对方可是一诚口中最可靠最神勇的“队长”。
他这么做,是为了让防线后面的埋伏大军看看,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益纬被拷问、不肯泄露口风,因而被施以更严重的酷刑;要揭动他们的侧隐之心、放下埋伏的任务冲出来救人。
“啪!”“呃~~~”
“快说!”
“怎么停了呢……呃…帮我…抓痒啊……”
益纬尽管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仍然不肯示弱;他绝对不能让邪医的计谋得逞、他绝对不会害了大家……
“啪!”“啪!”“啪!”邪医听了更是气愤,又狂抽了十几下“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呃~~~~~再……来……再来……”
“嘴挺硬的嘛……”邪医不怀好意地嘲笑着,向益纬走了过去。
“肌肉倒也挺硬的嘛……”他扣起手指敲了敲少年绷紧涨大的胸肌,然后一路向下,用指头一一弹打少年光滑而立体、结实累累的八块腹肌;最后,他一把抓住了益纬勃起的荫。经:“这里,也满硬的嘛……”
“呃……”
邪医的手掌抓着少年的肉木奉上下来回捋动,益纬接到到下体传来的肉欲刺激,反射性地亢奋出力;但因为骨针的关系,每一块出力的肌肉都会传来剧痛。
“鞭你的时候硬起来,玩你的时候却又一脸痛苦,我们的队长原来是个M啊?”邪医故意用言语来伤害益纬,他一边说,一边手指从少男湿润的亀头上刮过去,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试了一下黏度,似乎颇为满意地又把手指放到了少年的肉木奉前端,然后运起金相妖术的七成功力,施放电击。
“呃呃……呃呃……啊呃……啊啊……呃……”
电流从男人最敏感的亀头钻入,持续流窜在全身赤裸、肌肉发达的精实少年身上;益纬整个人被电到大力地弓起来,如果他的肌肤是吉他弦的话,紧绷的程度大概比之前还要高了三个音。
少男的全身肌肉都因挣扎而涨大,尤其是八块腹肌更是暴撑到极限。从被扩音符放大的低鸣可以听得出来,他死命地要压抑喉头发出的哀嚎;却还是在换气时,难免地迸出一两个高音–然后又强行地忍了下来。
“呃……呼……呼……”
邪医放电半分钟以上,才停下手来让益纬回气;益纬被电到脑袋一片空白,只顾着大力地喘气,他全身发涨的肌肉,随着他的喘息大幅度地起伏,显得更孔武有力–但其实这样的起伏,却会让少男又被骨针的刺痛所折磨。
肌肉结实的少男队长被“倒T”型骨钢铐住、肩头和小腿被向后拗,又用膝盖着地,本身就已经是十分艰难的姿势了;现在因为电击而出力挣动,让他全身的肌肉和关节被更加过份地迫害。
“呃……呼……呼……啊呃!……”
邪医电一阵子,让益纬喘个几口气;待他回过神来,又再电下去,过一阵子又停、又电,这样反复六七遍。
每次他都是用手指搭在少年的亀头上放电;为了避免男子的荫。经被电到消软,邪医事先把谪星头骨上,两个眼窝外围圈的骨头割下,用“白骨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