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魔经”治炼成骨钢后,形成一个大夹铐–就像女生在用的蝴蝶发夹一样。
大夹铐的左右两排肋骨,被从中间往两侧拉开、套在热血战士益纬的窄腰上之后,两排肋骨就自动弹回、前端用力地扎在他结实立体的八块腹肌上。
这件夹铐会自动从腹部掠夺少男正要缓慢恢复的体力,将这力量化为己用、越扎越紧;最后益纬会被肋骨扎进腹进里、痛到醒来,但醒来时全身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就这样,邪医决定暂时先后退扎营。全身赤裸、筋肉精实、热血劲勇的少年特武战队队长益纬,被屈辱地吊起、连同门形刑架被立在营区中央、冓火前面;任何魔卒看他不爽的,都可以随时过去伤害他那一身毫无防备的健硕肌肉,还有完全坦露在外、只要稍微玩一下就会勃起到十八公分长的粗大肉木奉。
百零五:云以卤咸覆捣之
英勇的特武队长张益纬被迫站立在广场中央,这里是战天魔军的军营,少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在冓火前面曝露着自己结实的身躯。他没有逃走,但严格来说他也并没有被关起来–他的双臂被向后扳、手腕被用一条杯口般粗的乌黑铁链捆着、剩余的铁练还有两三公尺长,被随意地绕在他的肩头。
铁练是用谪星留下所有骨钢重炼成的,压在他的仇敌身上,顿时就成了上百公斤的重担,让益纬不得不鼓尽他全身发达的肌肉来撑住、却又半步也动弹不得。赤裸少男当众展示着傲人的结实胸肌和八块立体腹肌,就这样立在广场中央,像公园里的运动器材,任何人想要都可以过来玩他两下。
益纬身上原本插着的谪星胸骨也被取下重炼成铁链;因为他之前的使用者嫌它们太碍事了……噢!是的,现在可能并不是整个游乐庆典的最高潮,少年被众人“使用”,那已经是十几分钟前的事了。
在不久前的深夜里,月正当空,魔卒们聚在广场上为这阵子的行军顺利举行庆典;典里的最高潮,是各小队的兵长进场、围着冓火跳起战舞;跳战舞当然没什么啦,大家都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换舞伴”这种事–而最让人期待的舞伴,就是新抓来的、立在门形架下的、全身赤裸的少男战士队长。
益纬那时候的姿势,和现在有点不同,他的双手被向上铐起、双脚强迫分开;被任何一名魔卒,只要换位转到了少男战士面前,都有一只舞的时间,可以伸出左手从下面探到他的蜜穴、用手指在里边抠来抠去;右手则空出来把玩战士多年辛苦练就的健硕肌肉。
经过了一整天的调教,尽管之前已经射到干,少男战士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木奉仍然消不下来;后穴一被搔动,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敌人面前分泌爱。氵夜,全身肌肉涨硬、扭动,似乎本人也很享受似的。
“益纬队长,你也有这天吶……”
邪医看着这幕,无情地嘲讽、刺伤着少年的心灵–如果经过了之前的凌辱,它还有什么地方是完好无伤的话。
之前,在这群小兵长们尽情欢唱、跳舞、玩弄他们的战利品之前,他们的长官、那些战天军的中阶将领们,理所当然地已经先一步享受这这项战果。
在跳营火舞之前,白骨邪医让几个中阶军官把益纬暂时解下来,然后允许他们同时用舌头恣意地舔舐少男战士身上的每一寸敏感带,乳投、腋下、睪丸、大腿内侧、耳后,和被小蛇们充份扩张过的蜜穴,都被舌头无礼地攻击。
“恩!……嗯……呃……”
益纬早就丧失了忍住不出声的抵抗能力;尤其是肉洞被翻搅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抽尖了嗓子。
战天军官们把他们的因为欺凌敌方英勇队长而亢奋充血的男根,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就直接戳在益纬的身上、摩擦着热血少男的敏感部位,让双方同时陷入高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