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是不要本姑娘吗,还赤裸裸的抱着人家那里,也许我该让他知道,他做了什么,不知道那样他会不会接受我。
就冒出了那么一句善意的提醒,想要告诉我,我吃了她豆腐,她是我的人了。
哪知道我突然会捏了一下。这可和抱着不动的感觉完全不同,从没让男人触碰过的密地,遭到袭击,就算心里准备得再充足,也不免被吓一跳。
可是这一跳起来,她就有些后悔了,可是又没办法,总不能再趟下去,叫心爱的人再抱一下吧。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不合时宜的废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道:几点了,你醒来好一会了吗?怎么不叫醒我呢。
菊花心里五味陈杂,心道:你就装吧,我才不信你不知道刚才的事呢,嘴里却道:我。。。我也刚醒来,那个。。。你要不要再睡会?我不吵你的,我。。。我也可以再。。。再。。。
她脸越来越可爱,可是始终没有再说下去,也不知道她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了她道:睡够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吧。
二零零八年的深圳不再如零四年一样冷清了,涌入了大量外地企业家,遍地都是工厂,找一个普通的工作应对一下,不再那么困难。当天我们就应聘到了一家电镀厂。
很巧的是,电镀厂也有丝印部,我再次重操旧职,在丝印部混日子,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只是再也见不到公司的御姐我的娟姐了,身边则多了条尾巴,菊花小表妹。
工厂的日子很是枯燥无味,除了上班,就是下班睡觉,睡醒了再上班,没多少业余时间到外面去玩。
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工作,单调而又简单,虽然工钱少得可伶,可社会上大部分的人不也如此吗?
我没有想过还要走销售这一条路,没有娟姐,我不觉得自己会做得很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不想触景伤情。
可是这样平静的日子便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件喜事给打断了,我妹妹要结婚了,作为唯一的哥哥,她的婚礼上要是不出现,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而深圳这个地方,留下了我太多回忆,或者说是期盼,一种无法实现的期盼,表姐还在深圳,娟姐也许也在深圳。
可是她们都消失了,留在这里很容易触景伤情,在一方面,有她们的影子缠着我,注重感情的我,不放下就很难重新开始,可是在深圳,有着念想,要把她们放下便不那么容易。
所以,最终我决定彻底回家算了,不想再留在这伤心之地。
妹妹结婚,很快又是过年,前后不过二十几天,来回的跑着没什么意思,落叶归根,云南才是我的家啊。
妹妹的婚礼在无风无波的平安中,祝福声中,欢笑声中,缓缓流过,一切很平凡,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本来就很平常,没什么大不了。
不知不觉中,时光流逝,回家一个多月了,我心里开始后悔回到了这里来,不是不想念年迈的父母,不是不想陪伴行将就木的爷爷奶奶,而是受不了,他们每天都会谈起的相同话题。
妈妈问了,一会奶奶又问,爷爷问了,一会亲戚再问,问的都是: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某一家有个美女怎么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啊,之类的话题。
还有一件受不了的事,就是菊花表妹。从深圳回来后,她成了我的准媳妇。一个周至少六天是在我家里度过。老爸老妈认定了她,和她站在一条船上。
这让我很是无奈,我真的不想我的婚姻是在父母的安排下完成的,可是自己都24了,也不怪父母着急,再过两年人都老了,还有谁愿意嫁啊。
农村有一条潜规则,那就是,男人过了25岁,就没人问津了,人们认为,25岁还找不到老婆的男人,要么是无能的,要么是有问题的,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