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带来好处,工人却一点也不感兴趣。SK的管理方式跟工程场地几乎没有多大变化。宿舍里不准抽烟,不准吃饭、喝酒。下班后不准走出营地到岛里随便瞎溜达。更可笑的是在澡堂子洗澡的时候,不准脱掉短裤,如果让印度人看到中国人赤条光光洗的澡会像男人偷看女人洗澡女人发出惊叫一样嗷嗷的乱叫。为了避免这些种族不同生活习性不习惯的发生,傅铭宇要求营地把四栋二层都租给dd公司。
这些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工人们忍受不了这里没道理的限制,干了一天的累活,很多人都习惯了晚上下班喝点小酒,才能睡得踏实。那些不爱好喝酒的自然有其他自己喜好的方式来顶替消磨晚睡前的时间,除了抽烟,打扑克,几个好赌成性的人忍不住凑在一起偷偷地赌上几把。少不得有人要出去转转,这一切除了在办入住手续时受到了营地管理人员的口头劝诫,还每人发了一张由汉英两种文字印成的明令禁止事项的宣传单,这些口头的劝诫有的人往往在管理人员说出口的时候根本就没钻进人们的耳朵绕着跑掉了,捏在手里的宣传单更是看都没看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再严格的制度如果没有相应严厉的防范措施,仅是凭着口头说说,发一张纸让人们看看就指望着人人都谨遵受命的做下去简直就是一种笑话。不单单是dd公司几乎是所有的人,包括住在里面的印度人,只不过把自己平时看似不良的公开的嗜好做的隐蔽了起来,一点也没耽误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偷偷地喝酒,偷偷地抽烟,dd公司居然有农民工还从国内带来了酒曲子用电饭锅偷偷地制作蒸馏酒来卖,卖出的价格比起新加坡昂贵的市面还要贵得多。事实证明中国人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在充分的证实着只有别人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那句话。
晚上有一个人站在门口的栏杆前面手里拿着手机,表面上他是在专心致志扒拉着手机里面的内容在看,其实他的心一点也没用在手机上,眼睛不停地窥视着走廊过来的每一个人,稍微有一点险情发生,他就会转身敲响从里面关闭的死死地屋门、屋里人知道情况立马收拾的干干净净躺在床上蒙头大睡,一切表面做得规规矩矩,不漏一点蛛丝马迹。有一个人佯装被吵醒一点也不情愿的样子慢慢的打开屋门。无论在哪里都无法抑制瘾头的赌徒总是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对付一切的监管。当然放风的人是不会白白的给他们冒险的,作为那晚上的赢家总是要破费的,没有人放风他是不会有赢钱机会的,只有放风的才是只赢不输的角色。
尽管不得不承认傅铭宇天生就是一块干事业的料,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对dd公司的好处上了,没想到刚刚入住SK就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在工人们的心理悄然萌生了一种不满的情绪。不止一个人开始抱怨,没有抱怨的人也都在附和着。
“这里的住宿条件实在太差了,白天热也就算了,干了一天活,累了个臭死,都想晚上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谁知道夜里热得一身又一身的汗,哪里能睡得着。屋里连空调都没有,只有三四个老旧的风扇,有的还是坏的,好的比坏的好不到哪里去,夜里越是人静的时候嗡嗡的响声就越大,就像犁地的拖拉机一样,好像这里的风扇除了制造噪音一点也没起到凉快的作用。没办法夜里只有敞着屋门睡觉。”
“傅经理,你说说我刚到了这里钱没赚到,先损失了一大块。我在家里走的时候想到好不容易出趟国,咋也不能太寒酸了,旧手机扔在了家里,买了一部新苹果手机,晚上睡觉放在床头充电,谁知道早晨醒来的时候手机不见了,晚上敞着门睡觉有人进来把我的手机给偷走了。那可是我要花一个月的血汗钱才买来的手机,一个月的苦是那么好受的吗?”傅铭宇早晨还没起来,就有一个工人来敲门跟他说夜里丢手机的事。
“我的手机也同一个晚上丢了。”另一个丢手机的也跟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