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二十年,终于洗雪了会稽之耻。当然,很多人对这个历史记载持怀疑态度,他们不相信,居然有人能够带着仇恨度过这么多年。大多数人认为,仇恨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冲淡的,其实,这只是一个片面性的说法,要知道不是无论什么仇恨都可以用时间作为疗伤药的,有些仇恨,就是要用仇人的鲜血甚至生命来偿还——
郑天昊和陶珊珊交往很长时间了,其间,郑多次向对方提出性要求,但均被对方以种种理由委婉地拒绝了。也许是不忍心再看到郑天昊央求自己时候的可怜样子,也许是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在武汉赛区决赛之前,陶珊珊向郑天昊许诺,如果自己的乐队顺利进入全国总决赛的话,就满足对方的需求。如今,“紫色希冀”乐队顺利晋级,郑天昊当然不会忘记这个约定,早早地在附近的宾馆订下房间。
其实选择宾馆实属迫不得已,自从从学校辍学后,郑天昊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面,白天张罗生意,晚上就睡在台球厅的包厢里。而陶珊珊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这房间的墙壁薄如蝉翼,打个嗝放个屁隔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在这样的房间里办事的话,二人的叫声肯定会吸引众人趴在屋外聆听,效果不亚于现场直播。
在乐队不排练的时候,陶珊珊要在“金手指”台球厅干活,虽然很辛苦,但好歹有了一份收入。陶珊珊从不乱花钱,事实上她也没什么用的上钱的地方——吃饭、住宿,台球厅包了;衣服、化妆品,郑天昊包了。可以说,除了平时买一些唱片外,钱对于陶珊珊没有任何意义。而郑天昊自从接管“金手指”台球厅以来,挣了多少钱谁也不清楚——他和高琰臣的收入由公司每个月打在二人的银行帐号上。与陶珊珊不同,郑天昊花钱的地方很多,总的来说并没有攒下什么钱,但在宾馆开间客房的钱还是有的。
吃完晚饭后,陶珊珊打算回去继续工作,但她还没来得及走出休息室的大门,郑天昊便冷不丁地从外面跑进来,二话不说对其一顿狼吻。陶珊珊拼命推开对方,抹了抹嘴说道“讨厌!你怎么对我这么随便啊!”
郑天昊搂住对方一脸坏笑“晚上别工作了,和我出去。”
“去哪儿?”虽然猜出了七八分,但陶珊珊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郑天昊没有说话,而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没有开封的套套,在对方眼前晃了晃。见状,陶珊珊故作娇羞地捂着脸“郑天昊你流氓!谁要和你做那种事啊!”
“得了,你有不是‘乙醇‘他哥,就别在这儿装了。那天是谁急不可待地对我提起这件事来的?”
“哈哈,那是我随口说的,我才不和你出去呢!”陶珊珊故作调皮地说。
郑天昊没有被对方的小伎俩吓唬住,趁对方不注意,他一把将对方抱起,一边往门外跑一边还故作恶狠狠地说道“到这个节骨眼了,你就是想不从也不成了,我他妈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背个**犯的罪名。”
“讨厌,放我下来!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天昊,赶紧放我下来,我陪你去还不成吗?”陶珊珊这下真的慌张起来,她可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
重新回到地上,陶珊珊整理了一下头发,推搡对方道“你到大门口等我一会儿,我换身衣服就出来!”
见这招管用,郑天昊便没有继续纠缠,他得意地笑了笑,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大约过了五分钟,陶珊珊红光满面地出现在郑天昊的面前,她换了一身白色的吊带裙,并略施粉黛,使之看上去显得更加成熟、妩媚。
“我们走吧。”陶珊珊主动挽过郑天昊的手臂,二人并肩走出了台球厅。宾馆离台球厅并不是很远,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达。一路上,二人打情骂俏,有说有笑,仿佛在为这个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做铺垫。郑天昊早就兴奋得飘飘然了,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