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巴吧啦吧啦的講個不停,自行車發出&ldo;嘚嘚嘚嘚&rdo;的伴奏聲,迴響在安靜的路上。
夕陽西下,鳥兒歸巢。
年輕女子面容嬌俏,或微笑,或嗔怒,無一不賞心悅目。前方男子寵溺的眼神,再配上心滿意足的表情,妥妥一副生活美滿圖。
鳥媽媽帶著鳥孩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小夫妻倆來來去去。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五一到了。
銀杏落下的課程總算補完,長舒一口氣,天天滿課,挺累人的。
可兩隻腳並沒停歇,轉頭又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北京。許二姐要結婚,日子定在五一假期,唯一的弟弟和弟妹必須出席。
風塵僕僕的回到家。
幾個月不見,二姐&ldo;高聳&rdo;的長髮已經&ldo;平平無奇&rdo;。
&ldo;二姐,你想通了?&rdo;許揚嘴欠,指著二姐的頭髮,張口就問。二姐的審美總算正常,丟掉洋鬼子那一套,可喜可賀。
好想打人,許二姐克制克制再克制,拳頭總算沒出手,&ldo;什麼叫想通了?&rdo;
甩甩頭髮,&ldo;以前那叫野性美,現在是自信美。&rdo;
許母直接拆台,&ldo;紅軍也說她的頭髮像雞窩,你二姐當天就把它恢復原貌了。還沒嫁出去的女兒已經成為潑出去的水,我們的話都不聽,就聽女婿的。&rdo;
空氣中瀰漫著酸溜溜的味道,許母心裡有點不好受。嫁女綜合症又來了,雖說高興姑娘出嫁,可以後就是別人家的,心情可想而知。
許二姐和許三姐對視一眼,一左一右的扶著許母。
許三姐柔聲的說,&ldo;媽,二姐也是嫁到北京,有時間就會回來看你和爸,跟我一樣。&rdo;
她每個星期都會回娘家一趟,有時候是周末,有時候是工作日去吃個晚飯。
這麼一勸,許母平衡不少。不嫁天天在家,還跟她鬥嘴,淨氣她。結婚了時常回來看看,遠香近臭的,還稀罕點。
許二姐霸氣,&ldo;媽,你要不開心,那我當老姑娘,不嫁人。&rdo;
&ldo;胡扯。&rdo;許母瞪了二姑娘一眼,&ldo;你不嫁,紅軍怎麼辦?&rdo;
&ldo;涼拌唄。&rdo;
&ldo;哎呀,你個妮子,亂嚼。&rdo;許母作勢要打人,紅軍幸好不在,要是聽到,豈不是有想法。&ldo;都三十了,還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少說。&rdo;
姑娘被拱走的傷感瞬間被擔憂替代,許母打定主意,晚上再好好給許二姐上一課。
為人媳婦和做姑娘完全不同,身份不一樣,責任不一樣。
這點她最佩服田雙,把姑娘教的人人夸。
銀杏沒出嫁時當真是嬌生慣養,啥都不讓干,嫁人後火速獨當一面,工作生活處理的井井有條。
為了二姑娘,她煞費苦心,特地跑到店鋪跟田雙聊天取經。回到家把心得挑挑揀揀,按照剩下的教育二姑娘,就怕剛硬的她婚後過得一塌糊塗。
許二姐不知晚上她要上課,正對著大家露出得意的眼神。仿佛再說,怎麼樣,我厲害吧,對付老媽輕輕鬆鬆一招搞定。
許二姐結婚,許珍沒回來,生意太忙。和對三妹一樣,她也提前備了一份厚嫁妝,聊表心意。
許母已經操辦過三個兒女的婚事,經驗足足的。
因此,許揚和銀杏子回到家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只用他們結婚當天出面湊個人數。
午飯後,許母雙手趕人,&ldo;去親家那邊看看,他們一直念叨著呢,早幾天就在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