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朝政了,但是她的耳目仍在,重要的战报御书房的内侍会给她递来。所以潘贵妃还能得知前朝的事情。
吕颐浩拿着战报求告无门,面对如此情况根本欲哭无泪,他的目的不是要做个奸臣啊喂皇上您能不能给力点,不要老是呆在后宫啊女儿你可不要老是缠着皇上啊,你老爹我就要遗臭万年了
其实现在最为受宠的还是张邦昌献上的那个张才人。术业有专攻,人家张才人毕竟原本就是伎女,不仅经验丰富,还很懂得伺候男人的技巧,正经的大家闺秀根本没法跟她比。吕颐浩的女儿之所以受宠,不过是因为她很幸运地跟刑秉蕊长得有一些想象。
张才人在宫里愈发的嚣张,潘贵妃却仍然吩咐自己阁内的宫人避其锋芒,不打算采取任何手段打击她。所以当康履受吕颐浩所托,拿着急报求见赵构时也被张才人拖延了。
康履虽然气急,却也没有办法。
康履面对如此嚣张的张才人,心里暗自记下来这笔账。唉,自古太监都是非常小心眼的,因为生理的缺陷,导致他们心理的不平衡,所以太监没有几个是正常的,恶毒又阴险是他们的常态。
康履找到潘贵妃,向她打了张才人的小报告。
潘贵妃忽然计上心来。她低声跟康履密谋一番,康履虽不明所以,但是仍然答应着退下了。
康履后来接到吕颐浩传进来的急报后,都去张才人的阁里晃悠一番,但是赵构没有一次是接见康履的。
金兵攻下徐州后,用三千骑兵攻取彭城,抄小路赶往淮甸,到达泗州。潘贵妃代赵构下令让屯守在濠州的曹成部队兵援泗州,务必在泗州阻拦金兵一天一夜。
潘贵妃需要这一天一夜安排撤退。正月初二夜里,康履闯进赵构寝宫,赵构正在跟张才人做着世界上最原始的运动
康履非常着急地告诉赵构,金兵即将杀到扬州城下。
赵构被吓懵了,这段时间他过得太迷糊了,每一天怎么过来的他都不清楚了,怎么金兵一下子就杀到扬州城来了怎么也没人告诉他呢
醒悟过来的赵构怒骂康履:“你怎么不早点禀报”
张才人随便套了件衣服,扑倒在赵构脚下,求他带着自己走。赵构此时哪还有心思管她,一边让康履伺候他穿戴整齐,便想赶往潘贵妃的阁位,真难为他在这种紧急时刻还记得自己的儿子。
谁知道赵构在半路便遇上了潘贵妃,赵构急忙扯着她走,慌张道:“快,你快带上旉儿,我们马上出城去”
潘贵妃拉住了赵构的手,给他擦了擦脑门子上的冷汗,笑道:“官家莫急,如今金兵还在泗州。康大官见军报送不进官家的寝宫,才来找我出主意。因为实在紧急,我才让他硬闯进去的,我怕官家生他的气,便来帮他说说话。”
赵构松了一口气,但是仍是害怕:“唉,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生他的气,事急从权,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暴君。”
潘贵妃皱眉道:“如今我也不知道前朝的事,只听康履说有金兵疾驰扬州。”
赵构问道:“不知道兵力有多少
潘贵妃摇了摇头,知道也不告诉你啊,我怎么会知道呢。
赵构知道问潘贵妃也问不出什么,便跟康履转了方向,准备去御书房召见大臣商议商议。临走前叮嘱潘贵妃打包好逃亡的行李,特别是注意赵旉的一应物品,在这个大冷天,可别冻坏了才好。
唉